問道:

“珍珠妹妹,誰給你採的花?五顏六色搭配的很好呀。”

“嘻嘻,葉從文剛才在路上順手採摘的,東一朵西一朵,想不到配在一起還挺好看的。”

賈珍珠聽見卞晚晴誇花朵好看,心裡登時就了開了花,這些可是自己一路撒嬌指使葉從文攀懸崖,踏溪澗給自己採摘的。

每一朵花都是費盡心思歷經磨難才摘到手的,不僅花搭配得好看,更難得的是葉從文這份心意。

那種棄如敝履瞬間變成視如珍寶的感覺簡直太幸福了。

卞晚晴見賈珍珠那笑靨如花的模樣,真是應了那句人比花嬌的古話,一語雙關地提醒道:

“那當然了,你可以質疑葉副統領的人品,但不能質疑葉副統領的眼光呀!別人可是專業的採花大盜。”

賈珍珠噗嗤一笑,知道卞晚晴這是吃醋了,連忙把左手上的花送給卞晚晴,笑著說道:

“姐姐別生氣,其實他是給我們兩個採摘的,咱們一人一份。”

“不一定吧,我們兩個分了,等會兒你蓮姐姐來了怎麼辦?”

卞晚晴笑吟吟地問道,似乎心情很好。

“蓮姐姐來了,讓葉從文再揹著她去採,山上的花多得是,她喜歡什麼花就讓葉從文給他採什麼花。”

,!

賈珍珠大大方方地說道,自己只有有份就行,至於分成幾份,那是葉從文的事,自己可做不了這個主。

卞晚晴被賈珍珠的話給噎住了,暗罵自己再計較下去,豈不是跟俞悅悅一樣了?

轉頭便說起了正事:

“葉從文,我昨天觀察了一整天,發現一個大問題:

這些人聯合起來幹翻這一百多頭大成境洪階魔獸完全有希望,但是天公不作美,昨天一場雨把一半的人都放倒了,一冷一熱就染上了風寒,現在還有三分之一的人沒法回覆戰鬥力。”

葉從文瞬間就無語了,本來還以為這些相互掣肘,出工不出力耽誤了進度,誰成想竟然是被一場雨給放倒了。

“這麼熱的天也能淋感冒?他們的身體是泥做的嗎?”

賈珍珠不解地問道,不是都穿雨衣了嗎。

“打魔獸,只要鼎缸內有能量就可以,但抗風寒,就只能靠自己這身肉了!天材地寶靈丹妙藥都不管用。”

葉從文長嘆一聲,幽幽地解釋道,這也是獵魔衛為什麼要走練體之路的原因,常年征戰,一旦鼎缸內的能量耗盡,身體就是保命的底牌。

蕩魔神王挑傳人的時候為什麼不要鼠肚雞腸的軒轅皇族嫡系子弟?因為他自己就是,而且在上面吃了大虧。

“原來是這樣,哎呀,我突然發現一個秘密,這三派無論是柱國公府,還是隱世門派或者郡王府嫡孫,都是一群身嬌體弱的鷺鷥怪。

如果說拼到最後光比體力的話,這些人沒有一個是你葉從文的對手。如此看來,這聖獸骨紋豈不是非你莫屬?”

賈珍珠笑嘻嘻地尋問道,一旁的卞晚晴瞪大雙眼,顯然極其認可賈珍珠的說法。這些公子哥個個都長得跟個文弱書生一樣,哪能跟葉從文這巨人族的後代比體力?

卞晚晴極有興趣地看著葉從文,嘴上雖然不說,但眼睛裡流露出來意思卻不言而喻。

“珠兒,你怎麼知道我體力好?”

葉從文忽然壞笑著看向賈珍珠,賈珍珠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小臉一紅就啐道:

“跟你說正經事呢,老往歪處想,我不跟你說了。”

賈珍珠轉身就躲在卞晚晴身後,似乎很怕葉從文。

卞晚晴面無表情地看著打情罵俏的二人,心頭怒火中燒,但看在聖獸骨紋的份上,只能選擇無視。轉而追問道:

“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