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妨神聖藉助天地能量把人送進月聖宮。

四大皇室嫡孫?

佛子聖女?

正沒有頭緒時,突然看見那皮筏船艙緩緩開啟,三個熟悉的身影站了起來,慕容蓮失聲叫喊道:

“葉從文卞晚晴和賈珍珠!他們沒有回百獸戰場!”

三派子弟破口大罵,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打個半死,居然被三個澧州土蠻子給捷足先登了!

葉從文開啟皮筏船艙,深深地換了幾口鮮新空氣,仔細打量一眼,見自己所在的船隻正被水柱託舉著。

那月聖宮就在咫尺之遙,葉從文覺得自己要是用力一跳,應該能夠攀到月聖宮的地板。

轉頭朝著卞晚晴賈珍珠吩咐道:

“我先助你們兩個爬上去,等會再拉我上去。”

二人興奮到滿臉通紅,這古聖遺址近在咫尺,二話不說就準備跳上去。

賈珍珠個子最小,葉從文就讓她先跳,小丫頭摩拳擦掌,往下一蹲就準備跳,突然一眼看見自己的船隻竟然是懸在高空的。不知怎地,兩隻腳就軟了,抓住葉從文的手臂,說什麼也不放。

卞晚晴趕緊問道:

“珍珠妹妹,你幹嘛呢?”

“我,我腿軟,咱們這船懸在高空中的,要是沒有爬上去,掉下來了怎麼辦?晚晴姐姐,你先跳,等會兒拉我上去好不好?”

,!

賈珍珠緊張到體若篩糠,不論葉從文怎麼安撫,兩隻腿就是抖個不停。

卞晚晴只好自己上,抬頭望向頭頂的月聖宮門檻,估摸著有個三四米的距離,輕輕一躍就能攀上門檻。

一想到聖獸骨紋聖階功法,卞晚晴深吸一口氣,輕輕一跳就攀上門檻,正準備抓住它攀爬上去,誰知竟然抓了個空。

卞晚晴這才意識到那門檻居然是虛的!低頭一看,只見下面是幾千米高得天空,就那麼一眼,渾身虛汗盡出,全身上下彷彿僵住了一樣。

葉從文見機極快,伸手攬住卞晚晴的腰肢,用力一拉就扯到船上。

可惜葉從文用力過猛,帶動了整個船隻不停地晃動,彷彿隨時就要離開水柱的託舉一樣。

這可把賈珍珠嚇到了,二話不說就爬到葉從文後背上,閉著眼睛大聲尖叫:

“船要掉下來了!”

卞晚晴也剛才這這瞬間嚇到癱軟無力,軟趴趴地靠在葉從文身上,連頭頂的月聖宮都不敢看。

但凡葉從文反應慢一秒,自己肯定就掉下去了,一想到自己身在高空幾千米,一旦掉下去,鐵定摔得血肉模糊。這時,再也不敢嘲笑賈珍珠膽小了,因為實在是太高了!

葉從文見這二人都掛在自己身上,整個船隻受力不勻,立馬就開始左右晃動起來。

皮筏船在水柱頂上晃來晃去,有那麼一瞬間,葉從文都認為船隻已經開始往下掉。

葉從文連忙站在最中央,用三人的重量穩住船身,足足過了一分鐘,小木船才被水柱穩穩托住。

葉從文知道現在的位置太高了,自己往下看一眼都忍不住頭昏眼花,更遑論卞晚晴和賈珍珠兩個女流之輩。

“你們兩個不要往下看,就當自己是在水裡划船,這個水柱就是湍急的河水,只要咱們不亂動,小木船不會有事的。

來,慢慢下來。”

葉從文溫柔地勸道,把卞晚晴和賈珍珠慢慢地放在小木船的兩頭,等二人緩緩睜開眼睛,才用心打量頭頂那兩扇大門。

兩扇潔白無瑕的大門上長著兩個獸環,非金非玉,質地古樸,看著就很堅固,要是拿繩索繫住,只怕就能爬上去了。

葉從文忽然想起卞晚晴那根刀砍不斷,火燒不縮的繩索,轉頭就問道:

“晚晴,你那根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