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卻悵然若失,俞從文若是放在最後一場動用靈藥淬體術,我讓賈逍遙去截個胡,提前宣佈不允許藉助任何外力,豈不是可以欣賞這小子聲嘶力竭為自己辯駁的醜態?

“小滑頭!竟然把靈藥搗碎裝在水壺裡,小聰明倒是層出不窮。”

賈如雲對著武師營導師感嘆道,語氣略帶遺憾。

“賈隊長說過參賽資格有二:

其一:須是學徒營旁姓學徒;其二,具備大宗師境實力。我可沒聽過不許使用靈藥淬體術,再說,我現在給你兩斤四色靈藥,你敢吃嗎?”

秦誠不急不慌地反駁道,靈藥淬體術對身體體質要求極高,如果你承受不住那些狂暴的能量就會爆體而亡,這算是體修一脈獨有的天賦了,豈能算作弊?

一句話把賈如雲頂得無話可說,既不能指責賈逍遙的話有漏洞,也不敢生吞兩斤四色靈藥。尷尬了片刻才幸災樂禍地說道:

“沒聽過聰明反被聰明誤嗎?現在是出盡了風頭,後面還有三場比賽,我看他拿什麼出來顯擺?”

“那就不勞你操心了。”

秦誠不客氣地回答道,目光看向俞從文時,一抹擔憂之色轉瞬即逝。

此時的俞從文臉色慘白,全身水汽瀰漫,豆大的汗珠滾滾直流,忙得俞藺二人不停地拿手帕擦拭。

賈逍遙看著俞悅悅一臉認真的樣子,關切之情昭然若揭,心中十分膩歪。

,!

眼不見為淨!賈逍遙按捺住心頭的酸楚,將目光轉移到擂臺上來。

陰閒戰敗,讓人抬了下去,只是嘴裡的血泡不時往外冒,雖然臉如金紙,氣息若有若無,不過賈逍遙相信他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也就沒心思關注他的狀況。

擂臺上兩個大宗師入門境的學徒在搏鬥,打得中規中矩一絲不苟,一招一式力求穩紮穩打,你來我往打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武師營學徒境界太低,看不出其中的門道,一味只圖熱鬧刺激,這種慢吞吞的打法比起俞從文的猛攻快打在可觀性上差得太多。

一個個睜大眼睛在宗師營大宗師營裡尋找著帥哥美女打發時間,忽然看見賈春蘭賈秋菊兩個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妖冶魅惑,兩雙眼睛假裝看向擂臺,實則不時瞄向俞從文。

“俞從文看人好準呀!你看這兩個女人,不愧是明騷暗賤姐妹組,被人狠揍了一頓,反而還目不轉睛地盯著人家不放,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可別亂說,俞從文只揍了姐姐一頓,當妹妹的他碰都沒碰。”

“都一樣,一個是受到肉體攻擊,一個是語言攻擊,看這模樣,兩姐妹是對俞從文芳心暗許!”

“長得帥就是不一樣,真佩服俞從文,這種齊人之福都不要,還是姐妹花!”

武師營兩個男學徒在那竊竊私語,殊不知大宗師境的賈氏姐妹耳聰目明,只要運轉功法便能聽到百米開外的風吹草動。

二人瞬間臉就白了,這武師營都是一些(精)蟲上腦的貨嗎?本姑娘盯著俞從文是觀察他的狀態如何,尋找合適的機會一雪前恥。什麼眼神!

賈逍遙也看得無聊,這種毫無激情的打鬥他早就看膩了,簡直讓人想打瞌睡。俞從文雖然嘴巴損惹人厭,但動起手確實狂暴凌厲,攻擊力爆棚,觀賞性極強!比起這兩個溫溫吞吞小心翼翼光知道耍把式的要好看無數倍!

忽然聽到有人竊竊私語說起俞從文的名字。

張耳仔細傾聽,原來是說賈春蘭賈秋菊兩姐妹。回頭打量了一眼,果然這兩姐妹雙目噴火,咬牙切齒地盯著俞從文那裡,不知是恨俞從文,還是恨藺小魚。

“這倒是個好機會,等比賽結束,讓這兩姐妹領著賈府子弟偷偷收拾俞從文一頓,也算是為自己出口氣。”

賈逍遙暗暗忖度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