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被人恥笑。”

“這小子此次跟隨林浩前來,乃是作為客卿長老,你就這麼直接收他,會不會有些草率?”

“君子以仁義為己任,別人來請教,我們為何要推辭,先賢有云,一視同仁,吾等晚輩,理應追隨,張辰小友才智過人,讓他來學我儒家的理念,也是應該的。”

作為儒心學院的院長,雪儒一言九鼎,仁義二人面面相覷,都沒有反對的意思。

張辰和浩然天一邊欣賞著風景,一邊聊著天,最後在一座涼亭中坐下,稍稍歇息。

“你說過,十大學士,都是大儒,都是修煉到了道靈境,你能跟我說說麼?”

“那是當然,十相精研儒家,別的不說,只是衛國之功,就當是我們讀書人的典範,十相之中,宰相為首,下相次之,次之,季相,文相,書相,琴相,樂相,棋相,畫相。文成宰相諸葛春秋,為大梁王朝立下了汗馬功勞,在與大黃王朝的戰爭中,立下了汗馬功勞。”

從他的話語中,可以聽出,他對諸葛春秋的評價很高。張辰有些疑惑,忍不住說道:“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有什麼野心才對,他既然是儒家弟子,就應該有自己的傳統,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宰相,你為人仁厚,頗有聖人風範,只是,你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抵禦大黃國的事情上,所以,你的想法,並沒有放在心上,亞相執掌相府,所以,你的所作所為,也是令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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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是我大梁王國內僅存的一尊洞天境界的先祖,能夠與我大黃王國儒膽書院的太上長老玄清大師分庭抗禮的,也唯有宰相了。”

就在二人交談之時,一群儒生從天邊飛來,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一道帶著幾分嘲諷之意的話語,在閣樓中響起。

“我當是什麼人呢,竟然是我們王級的傳人,浩然天,據說他還帶來了一個來自南玄宗的年輕人,據說是四代的大師兄,來來來,讓我看看,他長得什麼樣子。”

聽著這話,浩然天眸光微冷,霍地站了起來,厲斥道:“張辰師弟好歹也是我書院開門迎接的客人,豈容你這般放肆。”

張辰看向一旁的浩然天傳音道:“這位是相閣亞相的親外孫,三位皇者中的一位,實力達到了凝丹境四重,很難惹。”

“浩然天兄,你好大的口氣,我乃是你師兄,你竟敢呵斥我,有沒有將學院規矩放在眼裡。”

“在我面前說什麼學院禮儀,你還好意思說!”

這位浩然天可是儒心書院院長,那叫浩然雪如的孫子,同為皇者,仁夔也不敢有絲毫怠慢,轉身對張辰說道:“你可是玄門嫡系繼承人,竟然派你一個只有凝丹一層修為的小輩來當大師兄,難道南玄宗真的無人可用?”

張辰聞言,臉色一冷,一個箭步衝到了人夔的面前,“啪”的一聲,一巴掌扇在了人夔的腦袋上。

一股巨大的震動傳來,這位王級的繼承者,竟然被張辰一拳砸入地面,整個身體都被內息造傷,整個人都陷入了地面之中,口中狂吐著血沫。

“玄宗威儀,豈能被你如此褻瀆,若有下次,我必殺你!”

這一次,不僅是在場的所有學員,就連浩然天都被驚到了。

張辰的強大,他心中已經有了底,但也沒有料到,對方一招之下,就把這位王級弟子打得落花流水,這位師兄,絕對不簡單。

“你找死!”葉伏天怒吼一聲。

一聲大喝,他身上的道家真氣猛然一振,整個人如閃電般衝了出去,雙手齊出,勢要置對方於死地。

張辰冷冷一笑,右手之上,八荒之力湧動,一拳轟出。

兩人的手掌碰撞在一起,沒有什麼特殊的招式,只有純粹的力量在碰撞。

人奎踉蹌著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