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一把尺子,尺子上刻著一道道雲紋,乃是一把四道寶紋的靈兵。

張辰對這人頗感興趣,他明白對方之所以一直沒有出手,只是為了平息自己的怒火。即便是王級弟子,張辰也不會將他放在眼裡。

張辰將自己的長劍祭出,抗在肩膀上,微微一笑,“怎麼樣,準備好了嗎,我是客人,你就當客人吧,就讓你來吧。”

“狂妄!”葉伏天冷哼一聲。

他身形一閃,舉起戒尺,周身浩瀚的儒家真氣湧出,化為一道尖銳的劍光,朝張辰的額頭洞穿而去。

張辰微微一笑,手中的天鋒,橫掃而出,一股磅礴的力量,直接是將仁奎的戒尺,震飛而出。

一擊落空,他大吃一驚,再次施展法術,“一切邪魔,在戒尺面前,都要俯首稱臣!”

“嗯!”張懸應了一聲。張辰皺了皺眉,顯然是被這句話給激怒了,手中的真氣再次暴漲三倍,這一次,他施展出了“問刀七斬”的第一劍。

“誅仙一劍!”

儘管這一劍,僅僅只有七成的威力,但是依舊是勢不可擋,一劍劈下,劍光如血,直接將他的戒尺給劈了下來,隨後他的力量,直接衝入了他的眉心。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

仁夔腦仁一片空白,雙目圓睜,根本擋不住張辰的一擊。

“好刀!”葉伏天讚歎一聲。

在旁觀看的易靖,看得暗暗叫好,他們都是修真者,熱血不會冷卻,易靖也是個有骨氣的人。

他強忍著心神的傷勢,抬起仙力,雙手在身前一劃,喝道:“仙力天地,全力一擊!”

“好一個男子漢!”

嘆息一聲,張辰出手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劍斬出,劍身破空,劍身破空而去。

“噗嗤”一聲,天鋒刺穿了他的身體,破開了他的護身氣罩,重創了他的敵人,仁夔,這位王級弟子,被一道閃電劈得倒飛出去,人在空中,就吐出一大口黑色的鮮血,昏迷不醒。

“張辰,你下手是不是有些過了,在我們儒心學院之中,你居然下這樣的毒手!

一名凝丹六層的追隨者,看到仁夔昏迷,心中一驚,立刻開口,便要將其責罰。

“戰臺之上,生死相搏,仁信師弟莫要狡辯,是仁夔挑戰我玄門威儀在先,怨不得旁人。”

仁信和張辰針尖對麥芒,他當然也會和對方針鋒相對。

易富也站了出來,說道:“浩然說的有道理,這仁奎招待不周,無禮冒犯玄門威儀,被人如此訓斥,也是他咎由自取,一個凝丹期四層的修士,居然被一個凝丹期一層的修士訓斥,實在是我們儒門的恥辱,仁信師弟,你這話說的有些過分了。”

兩大王者傳承異口同聲,仁信喃喃自語,氣呼呼的抱著重傷的仁奎離去。

張辰將手中的天刃收起,然後來到了他的面前:“如何?”

“張辰師弟英明神武!”

“呵呵,浩然,這位就是你從南玄門帶來的弟子,要不要為我介紹一下?”

義福與浩然天交好,向來看仁夔不順眼,本身更有凝丹境四重的修為。

浩然天向易傅引見了張辰,易傅聽說張辰乃是南玄宗四代大師兄,易傅自然不會怠慢,連忙躬身施禮。

“易道友不必多禮,我們是同輩之人。”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矯情了,稱呼你為張辰兄弟。”

張辰、浩然天、義府三人年紀都不大,聊得十分投機,幾句話下來,便以兄弟相稱。

儒心學院專門為張辰準備了一處安靜的小院,各種修煉裝置一應俱全。

“張辰兄弟,你讓我留下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商量?如若只是這件事情,根本無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