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陸硯書壓低聲音問主任:“老嚴,沒洩露吧?”

頭髮花白的嚴主任哈哈一笑,“你太謹慎了。有的沒血緣關係的,也能配型成功,有血緣的人卻不相符,很正常。一般只要不是女兒給父母捐贈骨髓,都查不出是否親生。像蘇嫿和華天壽這種隔輩的,做dna親子鑑定都不好做,你就把心安安穩穩地放在肚子裡吧。”

陸硯書遞了根菸給他,“小心駛得萬年船,蘇嫿的身世暫時還不能暴露。”

嚴主任接過來,“你對那姑娘可真上心。”

陸硯書溫雅地笑了笑,“應該的,自家孩子,我不上心,誰上心?”

同一時間。

楚鎖鎖拿著檢測結果,來到顧凜的住處。

一張尖尖小臉垂眉耷眼的,苦得像只霜打的苦瓜。

顧凜斜眼瞅她,遞過來了一杯雞尾酒,“找我有事?”

楚鎖鎖晃了晃手裡的化驗單,“我和外公配上型了。”

顧凜斜倚在酒櫃前,漫不經心的口吻道:“這是好事啊,你外公有救了。”

“好事個屁,你是不知道捐骨髓有多疼,要從脊椎上抽骨髓,還要抽外周血。捐贈前,還要打動員劑。那個動員劑,聽說有可能引起血液惡性腫瘤。捐完會腰疼,腿疼,渾身沒勁,免疫力低下,貧血。”

顧凜搖搖頭,“你可真自私,那可是你外公,你還有心情計較這些。”

楚鎖鎖皺眉,“蘇嫿的初配也過了,不過我是親緣,她不是,到時候用我的可能性更大。”

顧凜抿一口酒,“你外公那麼疼你,用你的,不是應該的嗎?”

楚鎖鎖盯著他因為吞嚥上下滾動的喉結,想了想,“如果我現在懷上孕,到時就不用我捐了。”

顧凜忍不住罵了句髒話,“真沒看出來你這麼冷血,那可是你親外公!”

楚鎖鎖不以為意,“不還有蘇嫿嗎?”

“蘇嫿和他又沒親戚。”

“蘇嫿是他徒弟!”

顧凜無語,“難怪四年前,顧北弦出車禍,你一溜煙跑了。哪天我要是出點事,你估計跑得比兔子還快,你這沒心沒肺的狗女人!”

楚鎖鎖被他罵慣了,也不還口。

她把化驗單隨手放到身後的玄關桌上,湊到他跟前,摟住他的腰,“放心,不會。”

顧凜瞥她一眼,“別虛情假意了,我還不知道你的,狼心狗肺的小妖精。”

楚鎖鎖嘴湊到他的脖子上舔吻起來,嬌聲說:“我的意思是,你不會有事,你沒事,我就不會走。”

顧凜被她舔得火大。

他掐著她的腰,往上一提,按到玄關桌上,調情似的去咬她的鎖骨,“你的意思是,一旦我出事,你就跑?”

楚鎖鎖頭往後仰著,解開衣服釦子,任由他順著往下咬,聲音細細碎碎,“你我本就是利益結合,有利就合,別談情,虛偽。”

顧凜眼神一冷,唇角勾起抹邪魅的笑。

他抓著她的手臂,推到客廳沙發上,扒了她的衣服,就開始盤起來……

沒大會兒,客廳的水晶燈被楚鎖鎖的鶯聲浪語,頂得一晃一晃的。

兩人盤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完事後,顧凜鬆開她,冷漠地瞟她一眼,去浴室洗澡。

楚鎖鎖躺在沙發上,把兩條腿豎起來靠在牆上,拿了個抱枕墊在臀下,抬高。

在網上查過,這樣有利於受孕。

她想盡快懷上孕,這樣就不用給外公捐骨髓了。

接下來,等待高配檢測結果的這大半個月。

楚鎖鎖就住在了顧凜家裡。

只要他下班一回來,她就纏著他做。

可惜,無論在哪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