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答應過要幫你五次,可頭兩次機會就讓你這麼隨隨便便給糟蹋了,敗當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小手段,你弄了一堆符籙,想啥時候叫我來就啥時候叫,我就是懶得拆穿你罷了!”苟使者話裡話外都是對費騰的無奈。

費騰著急忙慌地問:“有沒有啥法子能保住筱西的命啊?”

苟使者沒多少底氣地回答:“唉!我可不敢保證行!只能是能做多少做多少,剩下就看老天爺的意思了!”語氣裡雖然沒底,可好歹還有點希望。

費騰衝著苟使者深深地鞠了個躬,誠心誠意地說:“那就全靠您了!”這一鞠躬滿是敬重,話裡都是對苟使者的信任,好像把自個兒全託付給他了。

在這啥都不清楚的時候,費騰把所有的希望都擱在苟使者身上了。他不知道以後會咋樣,可他明白,這時候必須得抓住這一點點希望,為了他自己,也為了那些在意他的人。

苟使者呢,也察覺到了費騰的決心,心裡清楚,自個兒得使出渾身解數,幫費騰過了這道坎兒!

苟使者一臉嚴肅地跟費騰講:“你也得好好捋一捋重生之後碰上的這些事兒了!保住你這條命,這是我現在需要做的,可往後日子咋過,那是你得好好琢磨的。”費騰聽後,低下了頭,一聲不吭地等著苟使者接著往下說。

“你現在是名學生,那就該好好學習,多瞭解瞭解這個世界。你在模特班,模特該有的那些本事,像臺步咋走、姿勢咋擺、表情咋管,你都會了嗎?”

費騰嘴巴動了動,啥也說不出來,他心裡明白,這些對他來說就跟一座座大山似的,太難跨過去了。

“那你覺著你現在這身子唱歌咋樣?氣息穩不穩,音域寬不寬,假聲會不會,技巧有沒有?跟專業歌手比差多遠?”

費騰又想張嘴,還是不知道咋回答,他清楚得很,自己離頂級歌手差著十萬八千里呢,氣息老是控制不好,音域窄得很,假聲用得磕磕絆絆,唱歌技巧也沒多少,這些問題都擺在眼前。

“再說說跳舞,現在好多歌手唱歌跳舞都行,你呢?”苟使者這一串問題,跟放炮仗似的,一個接一個地衝著費騰就來了。

費騰只能乾瞪眼,啥話都說不出來,他心裡不得不認,跳舞這事兒,他連邊都沒沾過。以前啊,他還傻了吧唧地覺著自己穿越過來肯定啥都厲害,可現在呢,現實“啪”地一下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把他打得清醒了。

“你連自個兒的安全都保不住,還咋去護著別人呢?要不是今天這幾個孩子站出來,你可就慘嘍!你還覺著自己挺機靈,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你好好尋思尋思,就憑你,真能對付那些個流氓壞蛋?能跟朱家父子較上勁兒?還有陸瑤家裡那檔子事兒,要不是你瞎摻和,那幾個人能為了錢去冒險幹壞事兒?”

費騰繼續低著腦袋,心裡頭全是後悔,他以前老覺得自己能把啥都玩轉了,可現在才知道,自己就是個紙老虎,一捅就破。

苟使者停了一會兒,又接著慢悠悠地說:“你得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理兒,幹啥事都別太冒尖,得一步一步來,穩穩當當的。”

費騰深吸一口氣,慢慢抬起頭:“我懂了,肯定記在心裡!”這時候的費騰,眼睛裡有股子勁兒,那是下了決心要改。

“不錯!”苟使者笑著點點頭,挺滿意。

就這一下,費騰好像又重活了一回!他心裡清楚,以後的路還長著呢,得不停地習學,不停地進步,才能把自個兒的命運攥在自己手裡!

急救室門前,那股緊張勁兒像濃霧一樣瀰漫著,時間好像都不往前走了。

騰躍費了好大勁兒,才從醫生手裡接過那支筆,他的手直哆嗦,心裡的害怕和緊張全寫在上面了。沒辦法,現實就擺在眼前,不管最後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