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好。”跟在張瑞親兵後面過來的洪虎對著張瑞敬了個軍禮後問候道

“洪營長,此時過來,可是帶給我什麼好訊息?”張瑞看著過來的洪虎說道

“是的,六哥。我營精英隊的一隊人馬俘虜了兩條大魚,還是我們之前認識的人。”洪虎此刻的心中樂開了花地說道

張瑞一聽,想了想洪虎的話後問道:“可是那兩廣總督楊應琚跟那錫特庫?”

“六哥英明,的確是那兩個傢伙。”洪虎笑著說道

“哈哈,這還真是意外的收穫。趕緊把他們帶過來吧!”張瑞聞言亦是大笑著說道

“是,六哥。我這就下去帶他們過來。”洪虎立刻回答道

自古言極陰生陽,極陽變陰。

一場戰役後,午後的陽光也開始由盛轉為衰。

十月時分,處於北半球的中國早已經開始日短夜長。

張瑞望著這天色,估摸著再過不久就要天黑了。於是他便吩咐下去,準備安營紮寨。

要說這場戰鬥還有點好處就是可以直接把清軍沒有來得急弄掉的營地佔為己用,省了剿匪軍的人馬再次搭建帳房。

而且,由於戰鬥結束得太快,使得李侍堯他們帶過來的隨軍軍糧都成了剿匪軍的繳獲。

也正是如此,張瑞才讓炊事兵跟隨軍的糧的百姓們不用節約糧食。繳獲的雞鴨豬等肉食也殺些來給大夥加菜,俘虜們的飯也煮夠食用。

在張瑞安排好這些之後,洪虎便帶著幾個人押送著楊應琚跟錫特庫以及李開復等人來到張瑞的跟前。

對於俘虜了楊應琚的那隊人馬,張瑞對他們進行了誇獎。同時張瑞也讓洪虎把他們的功勞一一記清楚,等戰事打完再論功行賞。

在張瑞的好一番誇獎之後,俘虜押解楊應琚的隊員們很是高興的離開了。

隨後,張瑞再次把楊應琚跟錫特庫帶到一旁去。

“楊總督、錫將軍真沒有想到我們還能再次見面呢!怎麼最近在廣州待得不好?”張瑞看著二人笑著說道

“六哥說笑了。”楊應琚也是滿臉笑容的回答道

“不是?不是你跑過來這深山野嶺過來幹嘛?大家都好好的。你在你繁華的廣州城,我只是想在這荒無人煙之地好好的活著,為什麼非要跟我過不去呢?”張瑞瞬間的臉色大變的怒喝道

“六哥,這個真不能怪我們,是李侍堯那傢伙非要過來打你。我也不願意,可是他非要我們跟過來,我們才過來的。”錫特庫連忙把罪責往李侍堯身上推

“這麼說來,我還怪錯你們了?”張瑞毫不客氣的說

“不敢,不敢。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過來了。”錫特庫沒有敢多頂一句,省得張瑞不開心,自己更加麻煩。

“好了,我不管你們有心或者無意。說吧!要我把你們怎麼辦?”張瑞也不再廢話,直接奔主題說去

“咳咳,最好是放過我們。當然,我們也不敢勞煩六哥白白動用這麼多人力,要麼我們還是出錢贖回自己吧!”楊應琚一聽張瑞的話哪裡還不懂什麼意思,也就熟悉的說了

“嗯,不錯,很上道。”張瑞對於楊應琚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就按上次的銀子算好了,大家都輕鬆。”

“這還要算俘虜嗎?”楊應琚聽完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他們可是你的人,又不是我的人。我總不能吃虧吧!”張瑞沒有多想的回答道

楊應琚一聽,連忙哭喪著臉說道:“這也太多了,我實在付不起。”

“那你能付多少?”張瑞不高興地問道

“我只能付我的那份銀子,其他人的恕我無能無力了。”楊應琚一副憋屈的模樣

“你也是這樣看?”張瑞沒有理楊應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