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倭國使臣,看你年齡也不小了,能作為使臣出使,也不像是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才對。可你確是完全不懂基本的禮儀,在這裡丟人現眼。我不清楚你們所謂的天皇是怎麼想,還是說你們天皇腦子也是不正常的,會讓你這麼個東西來這裡放肆。”在安南太子準備反駁之際,如今作為燚朝忠實小弟的占城使臣已經忍不了的諷刺起了松平武元。

“你又是何人。”松平武元望著站列出來的占城使臣疑惑的問道。

由於日本也是採用著閉關鎖國政策,對海外資訊嚴重滯後。對於燚朝幫助了占城復國一事更是還完全不瞭解,所以如今的日本壓根都不知道有占城一國,更何況占城的使者?

“我乃占城國使臣,阿羅多。”占城使臣頓時再直了直身子對著松平武元大聲說道。

“占城國?完全沒有聽說過。不知道是哪個角落的小國?哈哈”松平武元對著阿羅多很輕視的笑道,以至於他身旁的幾個副使也都笑了起來。

“那你倭國又算什麼東西,我柬埔寨表示沒有聽過。”這時,柬埔寨的使臣也出聲嗆起了松平武元。

“我南掌也表示,完全不知道倭國是在地球的哪裡角落。噢,可能你連地球是指什麼都不知道吧,夜郎自大的蠻夷土包子。”南掌使臣大笑著附和著柬埔寨的使臣說道。

自從加入了宗主聯合國後,如今完全不用再擔心自己國家會有隨時被緬甸吞併的危險,所以南掌三國對於燚朝的崇拜已經難以言表,只能是建廟供奉。

“倭國竟然敢如此猖狂,對我天朝陛下這般失禮,這就是對我宗主聯合國全體成員的挑釁。我覺得我們宗主聯合國的成員不能讓這事就這麼不了了之,需要出兵去教訓一下他們,好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天朝皇帝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暹羅使臣也跟著站了出來,對著松平武元喊道。

“我緬甸附議。表示願意接受天朝的調令,隨時為了我天朝陛下的威嚴而戰。”緬甸使臣也站了出來附和著說道。

松平武元見到這一系列站出來的藩屬國,頭皮都覺得有點發麻。

一個燚朝,日本對付起來都得十分吃力,真碰了這麼多國家一起打日本,日本就算是能扛著也得動盪不安了起來。那麼接下來,幕府統治將有可能會被顛覆。

此刻,張瑞依舊還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看著下面的吵鬧。

“暹羅和緬甸的使者看來是該換了,回頭得了杜牧處理一下這事才行。”

“哼,不過是仗著人多欺負人,我不與你們說。”松平武元有些心季的說道。

“尊敬的天朝皇帝陛下,這是我日本國的國書。”此時,松平武元畢恭畢敬的從袖口中掏出了國書,恭敬的低下頭顱來舉了上去。

松平武元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刺激燚朝的皇帝跟臣子了,不然張瑞真有可能會在眾多藩屬使臣的慫恿下,因為“下不來面子”就決定下令出兵日本。

雖說日本有“神風”庇佑,也完全不懼怕燚朝的舉大軍來襲。

但是隨著燚朝在琉球不斷駐兵,那他們能躲開日本“神風”的襲擊,派兵直接攻打入日本本土也不無可能。

屆時,日本將有大難。

對於眼前的一幕,張瑞依舊只是看著。沒有出聲。

此時,歐洲的幾名使臣似乎看出點什麼來。

“原來,打戰還可以這麼玩。”

“安南使臣,繼續你的上奏,其餘的退下,按順序上奏。”張瑞說道。

“是...”

瞬間,除了安南的使者和日本的使臣還在中道站列著外,其他出來的幾個藩屬使臣都立馬回到自己所屬的站位。

對於暹羅跟緬甸使臣心裡想什麼,張瑞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