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現在就是看不明白天意。”

張瑞也就不再對著陳一程掩飾地說道:“一程啊,你這幾天有發現我們的行軍有什麼問題沒有?”

“六哥,你也發現了?”陳一程聽完張瑞的詢問後,很是驚奇的表情。。

“看來你也發覺不對。不過以你的能力,沒有理由發現我們現在行軍的路不對。”張瑞說道。

“是的,六哥。這雨下得奇怪的很。”陳一程回答道。

“可是有邪物作祟?”張瑞有些擔心的問道。

現實實在有太多的未知,在張瑞以前的世界就有著各種的難以解釋傳說。如果是能看得見摸得懂的人或者事物,即使再困難,張瑞也有信心解決它。

如今,張瑞就是怕是他所未知的事物在作怪,畢竟自己穿越的事情都發生了。

“六哥放心,我一早看過,這不是有什麼作怪,只是天象如此。”陳一程回道。

“如此說來,我也便是安心了。”張瑞回答道。

“不過,你說為何這天象會這麼古怪?似乎是在堵著我們的去路一般。”

“這個屬下也不清楚。道可道非常道,道法自然者亦是趨吉避凶也。”陳一程也沒有做過多的解說,只是玄乎奇玄的說道。

“趨吉避凶?”張瑞重複了一遍。

“對,我想我大概理解了。謝謝你了,一程。”張瑞突然之間豁然開朗了一般,很是高興的說道。

“六哥客氣了。不管六哥以後的路如何走,屬下都將永遠為六哥效命。”陳一程對著張瑞用力的敬了一個軍禮,滿是崇拜的模樣說道。

“好,讓我們一起努力,推翻韃子朝廷,建立一個人人都可以吃飽穿暖的國家。”張瑞也似乎讓陳一程感染了一般,急步走到了他的身前,伸出了手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是,六哥。”此刻,陳一程確是大聲的回答。眼神中嚮往著張瑞所描繪的世界。

翌日清晨,陽光明媚,山間一早鳥兒便鳴叫不停。

此時,張瑞一眾剿匪軍,好幾百人的隊伍擁擁攘攘的由狹小難行的山道往寬敞得多官道中前行。

自與陳一程的一番對話後,張瑞也不理是不是機率學的問題。天意有時候就是選擇,正如自己的造反一般。

也許真正等待自己的事情正是在這前往官道之中,既然難以避免,那就直接面對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