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汜水湖又遇 茶肆裡道明(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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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道臺見三姨姨把玩那金柄扇,上前問問,三姨姨故意做了珍寶的樣子愛不釋手,接著說道:自然是那後生送的,這般的有心了,大人為何不答應他?那每求你辦事的人見了我都貪圖我的美色,只有這哥兒規矩,知你這般進不的身,才託人進府上送我這金扇兒。
老爺怎的好不與人辦事?我看這大官人為人老成,處事穩重,你就答應別人的事情哩,把頭埋進吳道臺的胸上,柔弱無骨香軟溫存的,立馬說道:得了,便宜那後生了,誰叫他這般討我媚孃的歡心?那告狀的女子如是來了,準叫她一無所獲。
三姨姨得逞露出笑來,伺候吳道臺用膳不在話下,一把年紀幹不動了,抱著三姨姨看也是開心的。
就這樣劉樂天這次除了打點下面,一把金扇子的錢,沒有與那吳道臺送一分銀子,吳道臺把他傳到公署上,說:你放心,即是我愛妾答應你的事情,我也只當盡辦,這越級上告,那知府是做甚事情的?未必然真要來我這裡不成?劉樂天道:小的也是不知的,只求如是那婦人來了,與小的打點則個,吳道臺道:知道了你退罷。
往後的一個多月那三姨姨逼迫劉樂天日日都來,每日都是弄上個好幾次才罷休,這金槍見了這無底洞也是有軟的時候,那劉樂天如兒時逛窯子那般,被弄的瘦骨嶙峋的,那三姨姨倒是越發滋潤起來,紅光滿面的,看著更是喜人。
劉樂天見事體已經辦妥,自己被那三姨姨弄的精疲力盡的,常年常勝將軍也丟兵卸甲了,找了個藉口說是自己他父親劉知縣要死不活了,必須回家看看,那三姨姨才放他回去的,非的是死人的藉口,否則那姨姨定是不松他的。
行了將近兩個多月的路程,這張素予才帶著小寶,聞不二到了道臺的管轄之內,還是老樣子,找人寫狀子,叫聞不二看,一切辦好,自己還是穿了那身男子的行頭去了,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這告來告去也就不甚怕了,叫小寶擊鼓,被人帶去堂上。
那吳道臺老眼昏花的,一些認不得張素予是女扮的,本就是個大昏官,與那精明的林知府自是不一樣,問張素予要了狀子看,問說:你要告這知縣,人家說的是婦人,你是個漢子,過來出那門子的洋相?即是要告父母官,照著本朝的理律先打擊鼓人二十個板子。
張素予道:因婦人出名不便,才這般裝扮,道臺老爺不要見怪,吳道臺道:大膽的婦人,即要告父母,還想出這個刁發來,必定是個可惡的,聽說你抬了棺材去人府上惹事?試問當今誰個賢良的婦人做的出這般咒害人的事情?
張素予道:道臺大人怎麼不問小婦人遭了甚難?為何偏要說起此事來?吳道臺道:看你這女子的份上不打你板子,只是拶你幾拶,張素予道:咱沒擊鼓,是這小孩子擊的,吳道臺怒道:刁婦人,那鼓兒放的那般高,這小和尚高的孩子未必然是飛上去的不成?
你這般刁鑽古怪的婦人,用那娃娃做擋箭牌,如是昏庸的官就饒了你的打了,本道臺是甚人?你能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來人啊,與我把這婦人狠狠的拶上幾拶子,看她還要告不?
那差人啪的一聲,把那拶具光鐺一下甩在張素予面前,空蕩蕩的堂上,那拶具脆響的響聲徹響迴盪,上來兩個壯實的婆娘,一手一隻與張素予套上,吳道臺道一聲:開拶!
那兩個壯實婦人,兩邊開工,把個好好的婦人拶的鑽心的疼,吳道臺慢悠悠得道:可還有告啊?這拶子好受不好受?你一個細皮嫩肉的婦人,本道臺看了也是不忍心的,不就是死了漢子哩,跟著誰個不是跟?告那父母不是傻子不成?
張素予咬著牙,此時倒是不怕了,一字一句的道:咱就是告到哪皇帝那裡也要告,劉知縣,林知府,還有你道臺大人一起告,吳道臺聽了那狠話,不但不怒反倒噗呲一聲笑出聲來說道:別拶了,留著她一條命,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