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婦血灑堂案 僕狠取惡首(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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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圓培發牌傳上七星壇兩個小沙彌通會與通聲,在官秦婆子先站在一旁,付圓培先指著曲氏問那兩個沙彌,這是不是那日拿婦人啊,那兩個小沙彌連忙點頭,付圓培又道那日這曲氏是否像你要了藥耗子的藥啊,要實話實說,通會說道,小僧記得那日已是本月初六日我與通聲正在大堂誦唸金剛經,忽然來了個女菩薩就是這位女施主,通說自己的夫君臨時在路上得了痢疾,他們又是孤生在外,做點小生意又折了本錢,要小僧與他兩人行個方便,又拿了五百錢與小僧,通聲說到本壇不收女施主,請另尋別處,那女施主哭天搶地的不肯走,要請我們大發慈悲,他的夫君實在拉的走不動道,哭聲驚動了我師傅源建禪師,我師傅說都是佛爺子弟,我也是要成佛做主的人了,沒有男女分別之心,行個方便與他夫妻兩個,我兩個就把那女施主帶入西面大房的對面住下了,過了有半個時辰左右,那女施主又出來問我們這壇裡有沒有耗子藥,她說自己家鄉的的耗子藥不起甚作用,那耗子吃了覺著好吃,第二天第三天還要來吃,浪費她一些棒子麵,一些也不見死的,晚上跳著床上來咬她手脖兒,通會道,你家鄉那耗子藥怕不是養著老鼠兒當個耍玩兒逗樂的哩,那婦人到,也不是當玩兒的,只是俺們鄉下沒有這兒皇城腳下的天子氣息,那天子腳下的門生,大官兒個個都是威風的好官,清官,就是那藥耗子的打藥也沾了那正氣哩,那耗子十里之內聞見那天子腳下的打藥不消吃,嚇都嚇跑了哩,小僧就去拿了兩包沒用完的打藥與那婦人,又是一刻小僧們聽見一聲大叫,見那婦人匆匆出門,小僧以為是兩口兒一時爭鬧也就沒管了,第二日通聲打掃房間在屋裡清石地上看見一隻人耳哩,通聲嚇得趕忙報告師傅,我師傅剛要去衙門投案哩,就被抓來這兒了哩,又把那包著藍布裡面放著付小軍左耳的包袱呈上與付圓培看,看的那付刺史一陣心疼,通會又說到不曾想這婦人就是這皇城腳下的人哩,那藥她要拿來藥死她夫君哩,曲氏聽了這天上下不下來,地上冒不出來的平地枉語,氣的牙齒打顫,頭疼欲裂,尖聲呼到,兩個該下拔舌地獄的小和尚,青天白日的被人買通冤枉我這受屈之人,覆盆之下也照不進太陽,付刺史到,你這淫婦人證物證俱在還要狡辯,看不拿這拶子,夾死你這娼婦,下跪的馮大友和興兒又急又氣,那馮大友忽然站起來到,娘子是我不對,我不該不聽你的勸告,把這事告下,咱受了天大的委屈只要人不死,就不能告到這衙門來,俗話說的好,死人的事,天大的事,來了這衙門沒有什麼是權利是銀子掩不下來的事情,抱著曲氏就是一頓痛哭,那廖鵬坐在旁邊心裡不是滋味,他這小小的府尹,無權無勢,連個小民婦的事情都辦不下來,我做這官有何用,這天下的黑雲什麼時候能散盡,又想到,我要與他們鬥,這百姓,這國家落入這幫人手裡,時日無多,那付刺史到,你這愣頭馮大友,我沒叫你回話,你起來幹甚,沒規矩,你媳婦子要藥死你,你還這般保她,聽你媳婦挑唆誣告良民劉樂天,這也是你家法不嚴的後果,那興兒跳起來說道,我姐兒與我哥從來就是相親相愛的,對人又好,又收留我這要飯的花子,各位在坐在站在看的我姐是菩薩心腸從不做那害命,勾引男子之事,說著指著付小軍說了當日之事,又要充上臺打付小軍,被衙役攔住,付刺史到,沒教養的小混球,這衙門公堂之上衝入打人也是這淫婦教唆的,叫衙役把那興兒一邊一個挾出去了,廖鵬對著源建道,那小沙彌說的事,你來時怎麼不說,源建道,被你嚇的,忘記了,廖鵬又轉身與兩個小沙彌說道,你們說初六曲氏來你七星壇是是什麼時辰來,什麼時辰聽見大叫又是什麼時辰見到曲氏走的,如實說來,如有一點接縫不上,用夾棍活活敲死你倆,那兩沙彌嚇得支吾不出來,直鉤看向付刺史,付刺史到廖府尹,那兩個下沙彌在堂上唸經,哪有時間看那計時日晷,疏忽也是難免的,那曲氏與你什麼好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