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馮太醫也硬是不怕死,仗著自己年紀大了,又是退了的太醫,家裡又有兩個秀才,自以為廖鵬又是信了他的鬼話,霸佔了蕭太醫的兩個藥膳苑,沒人敢把他這老東西怎的。

不僅用他那禿子頭去碰為首的那光棍子的命根子,還有一句無一句的大罵起來,那為首的光棍子道:老禿雜毛,咱平生大忌人家說咱娶不到媳婦子了,你還要叫我當太監不成?

我把你這老不死的球毛扯幾根下來罷,說著兩個光棍子按著馮太醫就脫褲子,把馮太醫如小雞一般的提溜出去,露出兩個焉蛋子,外加一根霜打了的小豇豆出來,那光棍子幾個伸手就去撏那馮太醫下身的毛子。

一街上的人無不“嘖嘖奇奇的”圍過來看稀奇事情,一個人把馮太醫的手按住,一個把腳於他按住,赤條條長身身的仰躺再地上,任由那光棍子撏他下邊的毛來,疼的那馮太醫罵爹倒孃的。

蕭秀才再一旁拍手叫好,跑過身去看馮太醫道:狗太醫,為何要霸佔我這家業,如今不僅上面禿,下面也變成沒毛的小鳥了,看著像個怪物,下邊被拔的滲出了血。

光棍子道:如此的騷臭,爺也拔累了,還有幾根剩下的與你家有婆娘的夜裡留著數罷,馮太醫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如此侮辱老夫,老夫要去衙門告你們去,哭腔扯的遠遠的,說“你們可是要我的老命了喲”

蕭秀才道:去告,你去告罷,你侵吞我蕭秀才家的鋪子,咱與你小小的懲罰就對了,好歹我也是秀才何苦與你鬧去公堂之上,識相的你就走罷,你家有秀才,未必然大家都叫我蕭秀才,蕭秀才的,我是個文盲不成?

馮太醫道:你這娃娃不清不楚的,你爹欠了咱一千兩銀子哩,這鋪子是他抵給我的,咱哪裡也不去,除非死罷,蕭秀才道:放你孃的狗屁,我爹何時借了你這窮鬼的銀子來?

你家是甚光景,我家是甚光景?用的著像你借,你把拮据與保人找來,我睜開眼睛看看,如是沒有你這隻會開“十全大補湯”的莽郎中還是滾罷,馮太醫道:你讓他們放了我,咱這就回去與你拿拮据,保人,要你心服口服。

蕭秀才道:當我是三歲孩童哩,讓你回去請你那四個兒哩,說時遲,那時快,這人那最最的念不得,一念就到,這不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哩。

馮太醫的四個兒子見鋪子外面圍的濃濃密密的人,剝開人群一看自己的爹光了褲子,露出那“所以然”來按在地上叫人撏毛哩,四個兒子本就是有那馮太醫的真傳,特別是那馮平更是狠毒。

哪裡肯依的?衝進去把馮太醫扶了起來,穿好褲兒,四個歪瓜兒子與幾個光棍子撕打起來,前面的那三個光棍子漸地落的下風,見撕打不過,呼了另外的幾個過來,說“都是拿了秀才的錢的,你們幹看著不來幫忙?”

衝了六七個光棍子過去,撕打在一起,打紅了眼,扯開手來,一個沙包大的拳頭把那馮平的鼻子盡力一打,登時倒地不起來了,馮太醫衝了上去哭天搶地的說打死人了,蕭秀才見不好收場,一溜煙的走了。

還有三個兒子都被那十幾個光棍子圍著打成重傷,見打死了人做鳥獸散走了,這馮太醫想以多欺少,仗了自己四個歪瓜兒子想去欺負人家勢單力薄的蕭秀才,哪裡那蕭秀才雖是個打不出甚糧食的人,也傳了那蕭太醫的性子,雖是個獨子他知道找那不怕事情的光棍子過來要你穩做不得。

馮太醫這下子好了,那出了惡毒主義的馮平登時就被那光棍子一拳打了要害身死了,么兒馮雲傷的最為嚴重,脾,幹,心,肺別人打的粉碎,還沒叫人抬進家門也是隨了馮平去了。

一家的兩個秀才死了兩個,把那馮太醫囂張的氣焰打下去一半,馮平的媳婦子王氏把那馮太醫怨恨的如世仇一般,又哭又說“你自己要去就自己去吧,何故的拉上你幾個兒子來?如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