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你這一醫人沒安好心。

蔡源風道:各位相鄰,大家的事情知縣大人已經知道些眉目,現在如今特來逮捕這蕭太醫,等候發落,苦主人家先行不要太過悲傷,先散開來,此事大人一定會與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蕭太醫道:兩位上差,何苦?不過是鄉野村夫合起夥來想敲詐與老身罷,何必要相信他們?蔡源風道:都把自己的親人治死來敲詐你?人家說你的湯藥有毒,你敢把藥渣拿出來以證明你的清白否?

那蕭太醫巴不得如此,裡面又沒毒藥,就是一味相剋的藥物,再怎的也不會把人吃死罷,於是乎帶了錢如命與蔡源風去煎藥的後院拿藥渣,不曾想一框子裡是有那“斷腸草的”一個框子是沒那“斷腸草”的。

先前的五毒之湯藥,來不及處理就還沒倒掉,錢如命一個框子裡拿了一包,分開裝下,回去帶與廖鵬檢視,事先廖鵬未免這馮太醫陷害蕭太醫故意熬了帶“斷腸草”之藥的拿與他,故此讓錢如命去那熬製藥的地方把藥渣帶些回來。

蕭太醫平日不往那後院熬藥的地方跑,專為趙黃爺這類人熬藥還差不多,所以不曾知道里面又斷腸草,自己熬藥的小弟子早被那馮太醫支開,悄咪咪的放了“斷腸草”進去。

包好藥後,錢如命道:勞煩蕭太醫您老人家要去衙門坐坐了,與你同在藥膳苑的馮太醫說你用那“斷腸草”害命,這三戶子人家都是喝了你給的藥湯死的,你是推脫不得的,有甚話堂上見了大人說。

蔡源風把那禁止施藥的單子貼再牆壁上,四下告知,蕭太醫看了馮太醫道:豬狗不如的畜生,我蕭太醫哪裡得罪你了,要你這等的害我?這回如是掙脫出來,要你對命罷。

你那要死不活之日,是咱收留了你,不成想你卻恩將仇報起來,不得好死的東西,馮太醫道:罵你媽那娘哩,你下“斷腸草”再湯藥裡,咱都看不過去了,你還能掙脫的出來?知縣大人說了,你這畜生定要你死罷。

蔡源風與錢如命兩人把蕭太醫押入了衙門,先放入監衙裡關起來,過幾日再審理,又叫人去馬家巷子裡面找三狗兒去,以待核實情況。

馮太醫自以為得手,回家的路上買了一隻肥圓的白切雞,提在手裡一晃一晃的,又買了一對銀戒指藏在袖口裡,步履輕鬆的回去了,打算又要邊吃酒,邊與他兒馮平說這件子喜事來。

回了家把那隻白切雞往廚房一放,叫人切了端進他的房間來,又叫說“那肥腚的媳婦子,快來與我父子兩個溫上一壺子好酒,炒幾個菜過來,你先過來為夫的這邊,有好東西與你,今日還有喜事要叫你兩個婆娘知道,保管今後白花花的銀子由著你倆個使”

苟氏聽見說有好東西與她,進來老是又在床上說又那富貴落下來壓在他身上,以為買了甚好東西與她,扭著個大腚搖搖擺擺的過去了,馮太醫從袖口裡拿出一單隻的銀戒子遞給苟氏,苟氏見了只得一個小小的銀戒指,嘴挒去了耳根子後面,說:

“以為是甚好東西來著,一個小小的銀做的戒指,打發花子哩,沒得叫咱白白的高興一場,你那袖口裡邊還有甚好頑的,都拿出來與咱看看,沒得是一碗水端不平,與我少那邵氏多?”

馮太醫道:就是端的平平的哩,說著拿出袖口的另一個銀戒指與苟氏看,說:你看看同樣都是銀戒子哩,兩個都一樣,邵氏一把的掇過馮太醫手裡的戒指忙的帶再手裡,滿臉的橫肉眼睛都笑成一團了,說:

“這戒指都是一對兒,一對兒的,哪裡有拆開送人的道理?趕明兒你去在買一對與她的了,這對兒就與我了罷,你看這上面鏤的比翼鳥哩,一個雌鳥,一個雄鳥你怎的忍心把他分開?你等著,咱今日與你倆父子露一手,溫酒炒菜不在話下!”

那馮太醫道:你快快的拿來與我,一會子她知道了又要皮纏與我,明日為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