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初遇心上人 姻緣前世定(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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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問了趙琢斯拿去璺沒?趙琢斯道:去了黃門巷璺了,要咱十二日後去拿哩,趙黃爺道也好,後日伍老爺要來咱家,你不是說不好你去見他哩,咱把伍老爺請來咱府上,你翁婿兩個說道說道。
我就知道你有這手,你要請自便,後日與劉兄約好了去茂蕤軒賞花,這春日濃花豔豔的,不去看花,看個寡男人作甚?趙黃爺說:你要去賞花正好,後日咱們一起就是了,伍老爺也喜歡。
趙琢斯撇了一眼他爹,開口道:都是些年輕的子弟,也不怕與咱們說不到一處去,那日咱們是呼了妓女一道的,又要喝酒又唱又跳的,他伍老爺看著可是好看?賞了那些花兒的,還要去妓院與官姐兒同宿,要不與伍老爺也點個唱的?
趙黃爺聽了只是瞪眼吹鬍子的,說:不為你爹個考慮也要為你死去的娘想想,見成的好事不去看看,說出這麼不中聽的話,你與伍老爺見見也好,這是爹答應了人家伍老爺的事,就是沒這個福分做人家的女婿,總是不要拂了爹這張老面皮,與那劉家的成日鬼混在一起,他是個甚人?憑咱家的家室沒得讓你去巴結他?
那年我問他去京城坐監學習可曾覺得辛苦無聊?他回說甚不瞞我的話,有婊子陪著倒是不甚無聊,彎也不曉得轉一下子的,直白白的當著他爹與我說出來了,這可是監生該說的話?我還聽說他在京裡惹下幾宗人命下來,與人家當囮頭不去妓院,專挑那有夫之婦,再街上拉那美婦人與同是監生的四品大員家的兒子做消遣。
這些難不成你沒聽說?還要與他攪渾再一起?這還不是最離譜的,他在京裡還吃了幾日的牢飯,這般的狗運氣,也沒割了他的監生?聽外面傳的是那兩個四品大員的兒子都死了哩,怎麼死的?趙琢斯問道。
趙黃爺道:你沒聽說些影兒?趙琢斯說:平日不甚聽這些街坊閻閭的傳聞,當不得真,一個傳上一個,最後與事實可是天差地別的,趙黃爺道:誰說的,那劉知縣每當聽見這些都是暴跳如雷的,不叫人說哩。
那死的兩個一個是刺史家的,一個是節度使家的,再大街上搶人婦女把人弄去廟裡汙了,都是他做的囮頭,遇見烈性的婦人家了,肚裡還有孩子,把他告上了大順府,不知甚原因那婦人一頭碰在公堂上,血灑堂上,後來聽說是那婦人的大兒子把那兩名官弟子殺死了,劉家那罪魁禍首倒是一點事無,可見這老天也是不甚公允的啊。
趙琢斯說道:他是甚人我知道,大家樂樂而已,既是說了這嫁娶由我,就是見見伍老爺也是可以的,不拂你的面,那賞花之事另行安排也可,你就叫他後日來罷。
那伍老爺看著有五十多歲上下,見了趙琢斯美才如玉,心裡喜歡,想試試他的文采,自己又是不大通這書本之事,說道:哥兒能否賜我兩幅墨寶,詩賦都可,我拿回去與兩個閨女看看,她們比我這做爹的會看,自己也會做些,從小與他們請了女師教女紅針黹的,她們倒是不喜躲在繡樓裡,愛那書本上的東西。
一說起她閨女來就不絕於口,唾沫星子都飛去趙琢斯臉上了,趙琢斯打斷道:伍老爺兩位閨女高才,怕是侄兒的墨寶入不得兩位小姐的眼,還是作罷吧。
伍老爺道:嗯,雖說我兩個閨女長的水靈,文采又好,更兼女工,金陵城的人求取不斷,她兩個看人用鼻子,眼光高的很吶,定要做父親的找才貌雙全的男子,今日見了侄兒,這模樣如畫生般的,都說這南方之地男的男子長的不如我北方高大,我看也不盡如是,賢侄身體魁梧,對的起七尺男兒的稱謂,與你華陽其他漢子絕是不同的。
趙琢斯道:老爺是北地之人?怎的落戶金陵了?伍老爺道:說來話長,不過是生意往來,金陵近便,又是太師之出生府邸,難免人傑地靈,果然家父上前來得金陵是對的,這不一代比一代好起來,我那祖屋離太師的祖屋不過箭步之隔,幸的太師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