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事哩,劉樂天道:你不打聽大爺是誰?就在這裡叫喚,你這點把戲都是大爺玩兒剩下的,寶禪師太道:他們這店也全然不是賺那飯錢,這莊善人時不時的還要募捐給佛爺哩,這是十王殿的路徑,大官人算了吧,扯了葉姨道:不要叫大官人得罪了,廟裡的韋陀爺爺哩,他和秦爺爺是通家,大官人這一鬧,所有的法子都是不靈了的哩,再說那給韋陀爺爺燒的紙,香都是這店裡的哩,那葉姨聽不得這些,與劉樂天說道,菩薩的地界,就當與菩薩化緣了哩,區區二十多倆,你在乎這點錢作甚?一句話聽的那莊善人恨不得當場撞牆,沒多要他們點,劉樂天到:不是錢的事,俺做人如若被誰掐住了那命脈,能用銀子蓋了去的都不是甚事,咱大把的銀子有的事,那人的命脈如是在我手中,也是要狠狠的掐他個要死不活的,這年頭不是你掐我,就是我掐你,這店掐住我甚精神命脈了,要叫這按著宰哩,莊善人道:你這今日不拿錢走不出咱這店子哩,再橫的人咱都見過,你算甚東西?叫了七八個飆形大漢立在劉樂天面前,劉樂天道;得了,這回爺爺是被你掐著脖子了,你不要後悔哩,你還不知道咱是誰哩,京城裡面三,四品的官家,咱都有來往,莊善人道:哪個好好的官家會出來陪自己的姨姨些來著十王殿,那也太不成個體統了,左不過是個做營生的暴發戶郎君,那葉姨和兩個小丫頭看著這幾個大漢,嚇的往後縮,劉樂天也乖乖的掏出那二十三兩銀子走了!

那劉樂天氣性不過也不和丫頭子們在後面坐了,跑去和葉姨,寶禪坐在轎子上面,心道:回去定要叫上官兵拆了這破店,揪住寶禪的耳朵道:你這醜貨,好不叫人,驢批變的,叫人受了這頓氣,你定是和這店家合夥來坑人,你可知道爺爺是誰哩?是你們這麼好欺負的,平常俺爹受那上司的氣也就算了,咱忍忍也還有銀子,這華陽縣境內還沒人敢如此說爺爺,這是你帶的好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