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與你一夜的時間交代事情,明日一早我四人在此地恭候,那捉拿犯人是隨抓隨拿,哪有還要給犯人一夜交代的事情,這也是母梁省沒考慮到的地方,再就是他們唱了紅臉,要留與劉樂天唱白臉的時間哩,那鄒子充瞟見樓上的女子,就是母梁省的妻,想到好個可以將就的婦人,那賊心從這刻就開始起了,又與母梁省說道,你這狗,可不要想到半夜跑路,天下莫非王土,跑的過和尚跑不過廟,又溜了一眼那婦人,四個人跨步走了。

那母梁省到現在都覺得還在做夢一般,叫丫頭子扶起來,樓上的他的妻子也下來了,要急急寫信,讓他父親想辦法救救則個,正在焦躁時刻,門外又是一聲聲敲門,卻不似剛才那般兇猛用力,是又急促又小心翼翼的,母梁省以為那幾個官差反悔此刻就要下他進大獄受苦,嚇的只是起不來身,讓丫頭去放門,那丫頭看門看是一個美男子,那臉紅的像猴子屁股,退下去了,此人正是劉樂天粉墨登場,劉樂天做了急急關門之狀,大步流星的走將進去,母梁省見來人步履姍姍,容貌偉麗,貌如潘安,說道仁兄是誰,在下不識,有何來處,劉樂天道,這個時候還說什麼兄不兄弟不弟的,我是這縣太爺府上的書辦,以前與你有過一面之緣,那時候你在落難之中,我哥兩還一起飲過一杯,不記得了,母梁省以前撲魚的時候和他濫飲得人多如牛毛,他自己也記不得是誰,但還是不住的點頭說道,記得,記得,原來是你,請問有何事如此神色匆匆,劉樂天道,就是與為兄當年相處了一些時日,那日我在卷房整理卷宗,聽見門外有人擊鼓,順道就出去聽聽,哪知有人狀告的人為母梁省,我一聽名字如此熟悉,等他走後,暗中跟上此人,不想再那樓門邊看見你的蹤影,我想到定是告你不假,但縣太爺不知為何把此時撂下,我因此事就此作罷,就沒來通知你,可是昨日那縣太爺忽然召那刑谷克問明案情,那刑谷克把那狀子上的事情說了個明白,又說他認識認識此處哪個老爺,鄉宦,還說你逼瘋了他的媳婦子,說他證據具有,老爺見他如此篤定,叫人要來拿你下大獄,如果證據一旦確鑿,要把你打的個半死,再將你攆出去,母梁省道,看著以前相處的份上救我則個,劉樂天道,如不救你今日就不悄悄來此處了,我本一早就到了,被那四個快手捷足先登,我不好被他們照見,就在一旁蹲了一陣哩,先下腳都蹲麻木了哩,母梁省道,辛苦為兄了,若是得過這一關但憑吩咐,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肯鬆手,就等劉樂天開口了,要把這白花花的銀子拱手送上,劉樂天又道,先今那刑谷克回去拿那證據,找些證人去了,明日那官差把你抓緊去,沒證據量那縣太爺不會為難你,我在與知縣說說情,更是如進去串門一般輕鬆,等那刑谷克拿好證據,我想辦法與你把那地契,保結與你看看,然後再尋人在那上面做些手腳,使點銀子買通證人,這不就做成那刑谷克誣告與你了,那母梁省一聽果是妙計,又是得意起來,說道,一切仰仗為兄,劉樂天道,我這裡好說,只是那縣太爺處,不好打掩,你只要舍的出銀子,那官司上十條路,憑著咱縣太爺斷,你是一點事沒有,那母梁省也不管靈不靈了,即刻取了五百兩叫劉樂天與他打點,劉樂天也不推卻一下,將那沉甸甸的銀子收入懷中,說了句放心保你無事,今晚回去就招呼今日那四人,這錢我下代替咱縣太爺收了,打了個躬出門了,到外面怪叫處,早有一輛明轎等著了,劉樂天做上那轎子,興沖沖的走了,回了衙門把那五百兩銀子往衙桌子上一放,眾人喜得暈頭轉向,鳴一聲道,這次的銀子得來的也忒容易了點,劉知縣道,這不多虧了我兒的妙計,你們誰想的出來,就知道按著我這縣太爺敲哩,把那銀子賞了四個快手一人十兩,師爺二十兩,其餘的盡入囊中,劉樂天又吩咐了那四個快手明天要如何如何,都是點頭散了。這邊母梁省剛剛經歷了掉進糞坑,有好似有人把他從糞坑裡面拉將出來,他妻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