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能挽轉過來的。

曹氏把翠雲山的那次一五一十的與蔡姐兒說道,蔡姐兒只是裝做不知,兩人說了點體己的話,一個人往東面走去了,邊走邊想到:婆婆這般帶我,交待咱不能離開劉家,咱這樣做倒是惹的她傷心了,可如是不走,這劉家哪裡是她待的地方,道不同怎能一輩子生存在此處,用他的吃他的,只能讓婆婆傷心了。

到了那屋只聽屋內笑聲四起,爐火氣兒往蔡姐兒鼻子裡穿進去,自己的丫頭子也不在,知道是劉樂天與葉姨在此作樂,抖了抖罩衣外的雨雪,往那樓上小布走去,站在半圓的門兒往裡看,小節兒衣衫不整的與劉樂天對飲,葉姨也在一旁看著,屋裡暖哄哄的,妙廚娘在外面看見了蔡姐兒大聲道:少奶奶回來了哩,蔡姐兒點了頭,往那桌子上走去,劉樂天一愣,小節兒忙忙的站了起來,葉姨說道:少奶奶回來了哩,走路輕手輕腳的,外面的怎麼不通報一聲哩,蔡姐兒道;這是我的屋,你們跑到我屋裡逍遙自在,還要通報甚?

蔡姐兒自己也往那桌子上一座,不理他們,說道:這好香的桂花釀,這般的醇酒與你們喝了著實浪費,劉樂天道;你養的好忠心的廚娘哩,還把那桂花釀藏在那幾珠梅花樹下不要咱吃哩,可虧了小菊花機靈看著她鬼祟祟的藏酒哩,蔡姐兒與妙廚娘道:你該這把這酒倒與地上給地母娘娘吃,也不得便宜了他們,來我這房裡把這地兒作踐起來,說道:這裡我是大,她葉姨是小,叫葉姨站起來與自己磕頭,葉姨豎起耳朵聽了說道:姐姐俺沒聽錯哩,你是叫俺與你磕頭?你這屋子已是俺的,這屋處於東面,東面為尊俺與你磕甚頭?再說哥兒早答應俺扶俺做正堂。

那劉樂天不過是哄葉姨耍子,曹氏千萬交待不能休了蔡姐兒,葉姨卻當真的說出去了,劉樂天在一旁聽了啞了口不說話,蔡姐兒與葉姨道:此時誰是正的?他劉樂天與咱休書有無?我不管你何時做正合適做妻,此時此地這屋是我的,這妻我也是正的,你敢不與我磕頭要你不得好,說這叫妙廚娘去把自己的幾個丫頭找回來,妙廚娘聽了蔡姐兒的話,一溜煙的出去了,見了那幾個丫頭子說道:儂少奶奶回來了,好氣勢,好威力,叫儂們趕緊的過去,幾個扎著雙揪揪的丫頭子喜喜的跟著妙廚娘回東面去了,心道這下有靠山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葉姨聽了蔡姐兒正色說她拉了劉樂天的袖子要坐如來佛當靠山,小節兒沒等蔡姐兒說萬完話,整理的衣服撲通一下與蔡姐兒跪下口了說道:少奶奶咱與你磕頭了,這屋俺也不願意來,是姨姨非要哥兒過來的,現在俺已是哥兒收了房的人了,還請少奶奶不要見罪俺的不敬哩,蔡姐兒道:這劉府上下隨個男子都要比他好,你這是何必?你一個做丫頭的身後哪裡有甚依靠的,他不要你,隨便把你丟棄一邊,哪裡才是你的去處?小節兒道:少奶奶哥兒不會哩,俺說要叫樂姐的名姓,哥兒都應了俺,俺做丫鬟的今日還不知明日事哩,在姨姨手下過活,經常吃不得飽飯,俺怕,蔡姐兒道:你這樂姐怕是不好,自己當心就是,小節兒道:謝少奶奶關心,咱知道了哩,蔡姐兒道:你起來哩,一個愣頭頭的丫頭,怪你作甚?

劉樂天聽了蔡姐兒說劉府隨便一個男子都比他好說道:你去找著劉府哪裡一個男子有爺這般的相貌,你覺這好自己斂一個嫁去,在這邦邦,你問這幾個丫頭子哪個不喜爺,哪個不愛爺,蔡姐兒道:沒空與你嘴皮子,指了葉姨道:做正主兒的叫你跪怎的髁博兒斷了不成,往外忘了忘,見幾個丫頭子來了,箏兒見了蔡姐兒說道:俺的少奶奶你可是回來了,俺們被這黑心的姨姨攆走了哩,蔡姐兒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你與純兒兩個把這聽話的姨姨按住,妙娘你去把那彈塵兒的棍兒拿來,今日做少奶奶的要正這家風,按那邪氣。

兩個胖丫頭就過來把葉姨要往地上按,劉樂天道:成反了,她是有身子的人,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