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等想打殺了你,看你全然一副娘們兒性子,爭也不爭辯幾句,沒有一點男子血性,咱以前怎沒發現哩,咱還不稀得打你這種無骨氣的主兒哩,又問把這女子幫來是何意啊,族中漢子道,這事唐進士新娶的,唐家哥兒道,與這女子有何干,綁她幹甚,咱氣也出了,打砸也打砸了,這唐家門中有唐進士這種子弟,我們作為同姓之人都有些羞恥的,從今後你唐家是你唐家,我金陵唐家是我金陵唐家,咱再也不見!帶著那群人出去了。

唐進士看著這家被弄的不成個人住的地方了,想找人重新休整,珠兒道,這屋還是個人住的哩,不如另買個更為寬敞的,唐進士到,你又不是不知這金陵城裡個個都是受著自己的祖業房產的,誰個肯賣給咱,那多餘的天地都拿出去種田了哩,也只有武田邊有空地,只是那地甚是荒涼,還要找官府批下才行,珠兒道,再荒涼也比這裡臭烘烘的好哩,不行我就回孃家住去,也是一波未平另波又起,沒要到十天就有快馬通知唐進士的知州以有人頂替,又了合適的再與他續上,那快馬上的人話也不與他多說一句,給了唐進士解報,說了聲公務繁忙就走了,明眼人都知道定是唐公打了招呼了,那馬氏見為了取個媳婦兒知州丟了,好生不平,想到晚點取也是可以的,經常氣鼓鼓的吃不下飯菜,珠兒也是絕不會那關心看望一下的,眼見馬氏一瘦如一日,漸漸地滴水不進,想兒娶媳婦,想媳婦生兒子,最後兒孫星兒都沒見到,氣出個肺腫病,四處抓藥也於事無補,不下幾天嗚呼哀哉了,唐進士想與他母親大葬,珠兒道,你先進只有那些田地和個進士的虛名,官職也沒有謀道,眼下還在武田片地界建房,咱又擠在這窄憋憋的僦人家的房下,做甚麼大葬,費了這些銀錢,不如咱房屋建好,多置辦幾件像個模樣的家裝,也得是個進士門地,不叫人看輕,唐進士也就聽了珠兒的話,與馬氏一副薄薄的柳木棺槨,也沒留在堂上超度幾天,一張木板就抬進棺材裡了,唐進士這邊的都是窮親戚,珠兒想這再怎的家裡死了人,也有弔唁送幾個錢的,也掙得過幾兩銀子出來,不曾想那來的不是誇她的美貌,就是說她的身段,在靈堂上嚎幾聲喪,還要吃她的飯菜,吃完拍屁股走人,算了算二十個錢都沒有。唐進士每日就對著這尊天仙上看下看,好像一些都不膩歪,那武田變得房子也建立好了,兩個人和幾個以前的丫頭子搬進去了,進去不到一月,珠兒有了身孕,唐進士更是稀她像個寶,心下又害怕那生下的兒女活不過兩歲,又擔心又喜歡的,珠兒道,唐氏是唐氏,我是我,咱生下來的保管好好的,你家門以前是被唐氏這個妖邪之人下了咒的,咱不一樣,年歲易過,珠兒的臨盆日子眼看將近,提前找好了穩婆在家,一日吃了羹湯,珠兒便發作起來,熱水換了一盆又一盆只是生不下來,那穩婆也急,唐進士更是著急,跪在地上求馬氏保佑,畫生一般的沒人折磨的不像個樣子,那穩婆與唐進士到,大官人不好,奶奶肚裡怕是個逆生兒,唐進士到,什麼逆生兒?穩婆到,那好生的都是頭先出來,逆生兒腳先從戶門出來,大官人快些做主,這孩子和大人只能保一個,遲了兩個都保不住,唐進士到,委你多多想些辦法,兩個都與我保住,我與你多多的銀子,穩婆到,這不是銀子不銀子的事情,大官人學業上冒頭,怎的這事上一些沒主見,依著婆子我的愚見還是保大人好,有了大的不愁小的,大官人你自己盤問,唐進士到,那就依了婆婆保大的,也不知那肚裡的小傢伙是否聽見穩婆與唐進士的對話,那婆子進了生房,要對那腳先出來的下手,那珠兒打了個錯喉,咻的一聲直接就出來了,那穩婆子提起的手就放下去了,說道這事怪哉,怎的一個錯喉就打出來了,忙喜節節的說與唐進士,賀喜大官人是個極好的小相公,婆子我剛想動手,這娃娃就像知道一樣,催他娘打了個錯喉就下來了哩,母子平安,唐進士喜得謝天謝地些祖宗,說馬氏在天有靈,給了穩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