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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陪你去醫院吧?”我看著還賴在被窩裡不肯起來的毛毛。

“不用,沒啥事兒,就去趟衛生間的工夫。”毛毛滿不在乎。

“那我請假在家陪著你。”我一臉討好地。

“哎呀,不用不用,你該幹嘛幹嘛去!”毛毛卻有點不耐煩了。

當你很認真地投入了感情,而人家卻不領你情的時候,你心裡肯定會有一種沒著沒落的感傷。我三下五除二地洗漱完,又開啟冰箱拿了袋酸奶,深深吮吸了兩下,包裝袋就憋了,然後我拎起上衣,拿起包,也沒跟毛毛打招呼,就徑直出了門。

到單位的時候已經快10點了。做記者就是有這樣一個“大好處”——時間可以自由支配。當然,報社給每個記者還是規定了任務量的,但這任務量你可以用20天來完成啊,剩下的10天,你不就可以攜姐牽妹,遊山逛水,悠哉閒哉了嗎?只要沒趕上“急活兒”,怎麼的都由你呀!可我今天並不是無事可做,昨天主任孫燕和我約好的,中午有個大老闆要安排飯局,她非要帶我去。這飯也不是白吃的,飯後我要隨老闆到他們的企業參觀採訪,要寫一篇相關的經濟類文章。這明擺著是給了錢的活兒,當然文章見報後,我也不能白寫。

雖然那個英雄救美的行動進行得讓人不堪回首,但過後孫燕對我卻是越發地倚重了,況且,她有了好處,我也能分一杯羹,何樂而不為呢?

和省公安廳及當地刑警隊一起行動的那個晚上,並沒有出現讓我們驚喜的變化,結果仍是我們意料之中的樣子。攝影記者和警察們是於晚上8點多返回來的,攝影記者一見我的面就發牢騷,說他和警察在酒店外面埋伏了一個多小時,最後衝進酒店的時候,他連院門都沒進去,不是他跑得慢,他跑在了最前頭,可一個警察卻忽然把他拽住了,說什麼裡面有危險,也怕防礙公務,不讓進去,他只拍到了酒店老闆被帶上車的照片。這也沒讓我覺得意外,我笑著安慰了他幾句。

警察對帶回來的酒店老闆立即進行了訊問,他正是我和劉浪見過的那個橫肉男人。看來警察確實下了一番功夫,訊問進行了兩個多小時後,張處長單獨約見了我,頭一句話就是:“事情處理起來很麻煩呀!”。張處長簡單向我介紹了查處和訊問的情況,在酒店裡,他們沒見到我們所說的那些女孩子和那幾條大狼狗,只是搜出兩條棍棒和兩把長刀來;酒店老闆被一再訊問下,也只是承認了容留女子賣淫的非法事實,並說酒店有事關門了,小姐都回家了,此外一概稱“沒有”或“不知道”。所以,按目前掌握的情況,最多也只能對人家進行行政拘留和治安罰款。當然,張處長也強調,他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畢竟還有投訴女孩提供的那個嫖客的手機號嘛,不過這樣一來,事情調查的難度很大,就得需要時間了。

末了,張處長也沒忘記埋怨和挖苦我們工作上的冒失,我也只能笑臉相陪。

當晚回到報社,我又操刀寫了第二天見報的接續報道,簡單之極,也就300多字,大意不過是“本報記者聯合警方,對雙龍酒店突然襲擊,卻沒發現幾個女孩子,現場只搜出了棍棒和長刀,被帶回的老闆只承認容留女子非法賣淫,事情有了變化,但警方表示不會就此罷手,還要進一步展開調查,本報將繼續關注。”云云。因為整件事都變得模糊起來,謹慎起見,圖片我們也只用了老闆被帶上車時的背影那一張。

事情至此就算告一段落,剩下的就是等待警方告訴我們一個最終結果了。我相信此事不會不了了之的,警方絕對不敢怠慢,畢竟關係著幾個青春女孩的榮辱生死,何況還有媒體與廣大讀者的注視,無論是好是壞,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