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巧妹來到貴久山已經度過整整三日時光,而每到夜幕降臨之時,麻大拐總會如餓狼般對她展開數次猛烈的“攻勢”。這個身材魁梧、力量強大的男人,給予了張巧妹一種與以往截然不同的感受,彷彿開啟了一扇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門。

一直以來,張巧妹內心深處始終存有一絲不甘。畢竟,她剛剛年滿十六歲,尚未有機會交幾個的男友,便匆匆步入婚姻殿堂。一輩子只守著一個男人,是否真的太過吃虧呢?這種念頭時不時地湧上心頭,讓她感到困惑和迷茫。

然而,此次被劫持至貴久山上,並與麻大拐發生關係後,張巧妹卻意外地發現這樣的經歷並非全然糟糕。或許,人生本就應該多姿多彩,嘗試一些未曾涉足的領域未嘗不可。當然,這並不意味著張巧妹是個道德敗壞的女子。在這片深山之中,男女之間的觀念,也可以說什麼觀念也沒有,就如同小孩子對於麵條的喜好一般——總是覺得別人家碗裡的更香。即便夫妻間感情深厚無比,偶爾也會有出軌之事發生。

就拿吊腳樓那些白臉子婦人來說吧,她以出賣肉體為生,自然會服用避孕藥物。倘若還是懷上身孕,她們通常會選擇將孩子生下,並跟隨自己丈夫的姓氏。而她們的丈夫,覺得自己媳婦生的孩子就是自己的,疼愛有加。

還有練塘村裡的石繪,她的身世更是令人唏噓不已。她的父親離世已有兩年之久,而她方才降生人世,大家都清楚她不是石三的孩子。其母親被逐出家門,並未改嫁他人,所以石繪還是姓石。在練塘村中,人們依然認可她作為石家女兒的身份。(在不知道她是石弄古之女的情況下)

張巧妹緊緊地擁抱著麻大拐,嬌柔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她輕聲說道:“大拐哥,我敢肯定自己已經懷上了您的骨肉。”

麻大拐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你如何能如此篤定呢?”

張巧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他,語氣堅決地回答道:“我就是知道!這種感覺不會錯的。”

麻大拐沉默片刻後,冷冷地回應道:“即便真如你所說,那又能怎樣?”

張巧妹眼中閃過一絲焦慮,她急切地說道:“大拐哥,請讓我回到吳家吧。我實在不忍心看到咱們的孩子將來成為土匪啊!”

麻大拐猛地推開張巧妹,怒目圓睜地質問:“你若返回吳家,那老子的親生孩兒豈不是要改姓吳?這還算是我的孩子嗎?”

張巧妹連忙拉住麻大拐的手,苦苦哀求道:“大拐哥,請相信我。如今我在吳家掌管諸多事務,如果四爺不幸離世,待到我們的孩子長大後,整個吳家必將落入我們手中。屆時,我們將擁有無盡的財富、槍支和眾多忠誠的兄弟。在這片大山之中,一切都將由大拐哥您說了算。”

麻大拐心裡一動,但仍然板著臉說:“那要是你沒能掌管吳家呢?”

張巧妹忙說:“不會的,四爺現在很器重我,只要我再努努力,一定可以的。”

麻大拐考慮了良久,終於鬆口道:“好吧,我可以放你回去,但你得發誓會回來找我。”

張巧妹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並鄭重其事地發起誓言來,表示自己絕對會聽從安排。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呼喊:“大哥啊!那張屠夫又吵鬧著要帶著他的女兒離開呢!”

聽到這話,麻大拐眉頭一皺,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回應道:“哦?可是麻三兄弟麼?快快進來吧。”

話音剛落,只見麻三用力推開房門,邁步走進屋內。當他的目光落在眼前的景象時,不禁愣住了——張巧妹竟然依舊依偎在麻大拐的懷中。

稍稍回過神來後,麻三連忙開口說道:“大哥呀,您看要不要小弟我再去將那姓張的屠夫灌醉,好讓這娘們兒再多待一日呢?”

然而,麻大拐卻擺了擺手,語氣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