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需要有一輛車代步,乾脆收下,就當多次救他們父女二人的報酬。

價值兩百多萬的車,低調而奢華。

陳勝一路不疾不徐,回到自家別墅。

剛下車,高恆就閃身而至,神色恭敬:“陳少您回來了。”

“嗯,柳如煙呢?”

“在主臥。”

“醒了嗎?”

“醒了。”

“狀態怎麼樣?”

“沒有撒潑發瘋,看起來很冷靜。”

高恆都覺得詫異。

一個身價不菲的集團女總裁,被折騰得這麼慘,尊嚴都給扯得細碎。

醒來後竟然不吵不鬧,彷彿發生什麼都逆來順受。

這本身就是一件詭異的事情。

陳勝聞言冷笑:“她覺得自己還有底牌,當然不慌。”

說話間,二人已經上樓。

還沒進主臥,陳勝就看到侯森坐在輪椅上,旁邊跪著一個只穿苦茶子的男人。

“陳少。”

侯森聽到聲音,回頭看來,連忙向陳勝問好,看向旁邊高恆的時候,神色很是複雜。

畢竟他落到坐輪椅的地步,都是高恆造成的。

床上坐著的柳如煙眼神空洞,聽到侯森喊陳少,瞳孔這才聚焦,定睛看來,眼中恨意悔意交織成一片。

最後,化為濃濃的怨毒。

陳勝沒理柳如煙,而是看向那隻穿著苦茶子,跪在地上,低著頭的男人。

走到側面,才看清男人的面容。

柳如煙的姘頭,吳立。

,!

“他怎麼在這?”陳勝好奇問道。

高恆回答道:“我帶柳如煙回來的時候,他就在床上睡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

“呵。”

陳勝冷笑道:“隨意來去,還真是把這裡當成他的家了。”

吳立顫顫兢兢抬頭,看向陳勝的目光滿是恐懼,張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沒敢出聲。

啪!

陳勝隨手甩了吳立一耳光。

聲音格外響亮。

“扇人耳光的感覺原來這麼爽。”

陳勝自語著,一手揪住吳立的頭髮,另一手噼裡啪啦一頓扇。

剛開始吳立還能慘叫,到後來臉腫得像是豬頭,嘴巴都張不開,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聲,眼淚不要錢一樣滾落下來。

“哭什麼?你當初這麼扇我的時候,我哪一次哭過?”

陳勝眼神兇狠至極。

往日的屈辱,一一浮現。

透體而出的殺意,幾乎要凝成實質。

“嗚嗚……嗷了母(饒了我)!”

吳立連連磕頭求饒。

柳如煙眼中泛著焦急和憂慮,忍不住道:“陳勝!有什麼手段,衝著我來!放了吳立!”

“看來他是你的真愛啊。”

陳勝咧嘴笑,眼神卻冰冷刺骨,指著柳如煙,對吳立道:“不是說我死了都要讓我看著你們玩麼?現在我就在這,你還等什麼?去吧,玩給我看。”

“母唔滿(我不敢),母粗哦(我錯了),嗷了母,口口以(求求你)。”

吳立腦袋磕在地毯上,哐哐響。

“沒事,不敢就算了。”

陳勝溫和說著,朝侯森胸膛上一抹,手裡就多了一把匕首,扔在吳立面前:“今天你跟柳如煙兩個人,只有一個人能活。”

吳立看了眼匕首,渾身抖如篩糠。

“殺了她,我就放你走,說到做到。”陳勝再度開口。

“哈哈,這麼低階的挑撥離間也拿得出手?”柳如煙冷笑不止。

但旋即,在她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