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無家可歸的人啊。”

酒館背面,一個身影突然慢慢走出,一身光亮蓬鬆的白色毛髮。

“你覺得如何爺爺。”隨著光線的變化,來者的模樣也被清晰的照亮,狼人們紛紛跪倒在前高呼著。

“白狼王!”

“是個不一樣的漠北人,不過我不相信漠北人,但這次你決定吧。”

巨狼看了一眼從酒館後面出來的白狼王,轉身回到酒館之中,只留下流露出笑意的白狼王。

南邊的漠北王庭,圍繞著泊勒河的夜襲已經開始。其格牙的八千騎兵趁著夜色悄悄橫渡跨過了泊勒河來到青獅軍東線大營上方數里,一路上四周靜悄悄的完全沒有發現青獅的探子。

“是有些不對勁。”其格牙雙眉緊皺,雖然自己是趁夜渡河,也沒靠近青獅最嚴密的警戒範圍,沒有發現探子也正常,但他總覺得不該如此,戰事伊始,蘇赫巴魯應該十分謹慎。

但最終其格牙還是決定將這次夜襲進行下去,因為他們勝利的機會太小了,不能放過任何一次可能的機會,即使是真的有詐那他也認了。

八千人悄然朝大營靠近,在到達五里處時全軍開始放慢腳步,為了防止戰馬行進聲過大甚至開始派人步行探路,而這一路上也沒有什麼什麼阻礙,只是遠遠的探查到有幾個敵軍探子,但都被其格牙悄然無聲的做掉了。

等達到大營兩裡處,其格牙開始停下腳步做最後的休整,因為在靠近就可能會被練氣師的領域所探查,他不能再冒險。而兩裡的距離對於輕騎兵來說也不過兩分鐘的衝鋒距離已經足夠了。

不斷派出的探子也以每半分鐘的間斷不斷回來彙報,在得知青獅大營正面大門上仍有近百哨兵守夜時,其格牙長長喘了口氣。仍然有大量哨兵放哨那就說明蘇赫巴魯仍然著重著防備,那麼設定薄弱的東大營誘他襲營的機率就大大下降了,但也不是沒有可能是蘇赫巴魯故意擺出來的樣子。

“不管了!全軍上馬!”

這一役其格牙帶來的都是自己計程車卒,不僅是相信自己士兵的戰鬥力,更是不信任漠北王庭士卒,萬一行動洩露那就會是毀滅性的。

其格牙自己也翻身上馬,抽出腰間的彎刀掉過馬頭指著身後的青獅大營對著身前的八千輕騎兵高舉。

“目標前方大營,這一次我們必須要贏!因為漠北大局將在這一仗決定!也讓青獅的失利讓我們在這一仗裡找回來!我們曾經贏過,而這一次也一樣會贏!讓他們知道我其格牙軍隊的實力!”

“殺!”

隨著一句殺聲,八千輕騎傾湧而出,浩浩蕩蕩的騎兵衝鋒充斥著平原。

而騎兵剛一行動的瞬間,青獅大營上的哨兵也立即反應了過來,沒過一會兒警報的鐘聲在大營中響起,平靜的大營立刻躁動了起來。

“破門!”

其格牙一聲高呼,兩邊立馬衝出兩隊騎兵,他們身上不披戰甲,只見團團氣息周身圍繞直衝青獅大營大門。

但青獅軍也沒有坐以待斃,營地內平靜的領域在練氣部隊的釋放下猛然擴大籠罩住整個大營。

隨後大門爆炸聲響起,兩隊漠北練氣師們的攻擊在對方領域下弱化,但也對營地大門造成了可觀的裂痕,不過也沒到能炸燬的地步。

“可惡!”漠北騎兵大罵一聲,他們本來想趁青獅反應過來前瞬間炸燬大門,這樣也能省點力氣,但現在沒辦法了。

兩隊騎兵開始同時全力釋放體內的氣,兩股氣開始互相碰撞試圖爭奪大營的領地權,但因為漠北騎兵要分心攻擊城門,所以一直處於劣勢。

“我來!”隨著一聲怒吼,其格牙單騎以至,他拉緊馬繩,戰馬揚起前腿發出鳴叫。其格牙高舉彎刀,彎到猶如彎月一般鋒利,巨大猩紅的氣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