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往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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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北,余天正孤身一人立於一座戈壁之上,雁北寒冷乾燥的風颳的他臉有些疼痛。他凝視著遠方的漠北軍大營,他看見漠北騎兵在營地不斷的進進出出。
聯軍已經到達五日,他也在此觀察了五日了,穆勒沁的離開看來是讓這群漠北人按耐住了躁動的心,聯軍到來至今都沒有任何動靜。
漠北軍營安在了一口小河邊,說是河其實就是一個大點的池塘,在這望去,也就只能看見這一點藍色。在小河邊,則是一片平原,地面多是較為結實的黃土而並非黃沙,這對漠北騎兵來說是絕佳的戰場。
余天正想了很多法子想要趁穆勒沁不在引出龜縮其中的漠北軍,但這一次他們好像鐵了心的閉門不出,即使是不斷派人辱罵高傲的漠北人也不過是射幾支箭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對此他很是惱火。
至於夜襲,他也設想過,也是極為困難,雁北氣候特殊,即使入冬也是晝長夜短,漠北人的騎兵幾乎一天不間斷的遊走於大營和定州城之間,荒原上沒有遮擋物,也沒有降低騎兵行進的草地等降噪的東西,夜襲不僅容易被探查,而且一旦漠北人直接在平原上開戰,那十萬騎兵能把聯軍衝的見不著北。
不過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思路,不能與之正面交鋒,那就避開他。
余天正昨日就派人截斷那河水的源頭,還很不人道的往河水裡加了一些小東西,只要漠北人喝了那水,就會渾身乏力。
但漠北人也不是傻子,余天正的舉動都在他們的眼裡,從今早開始,余天正就沒有看到一個人來河邊取水,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畢竟他們遲早是要飲水的,總不能渴死吧。北邊的漠北糧道他也派了一小支輕騎,讓他們不斷的騷擾著漠北糧道,能劫糧就劫,不能就燒,搞得漠北人個個都在罵聯軍是條癩皮狗。
定州城外,無仗能打的將軍都在各自的軍營裡操著自己的事,江浩和王皓也是一樣,畢竟沒事最好,能不幹事自然不幹,兩人日日呆在軍中喝酒聊天,按規定來講軍中喝酒是禁止的,但聯軍畢竟是聯軍,不屬於一個陣營沒有人去管,而且時不時間那小將王馥也會光臨江浩這,除此之外令人驚訝的是,界口最大的割據勢力齊侯下的將軍王旻也過來做客了。
王旻並不是齊侯手下第一大將,但卻被公認為軍中第一人,只因為不受齊侯信任。此次參與聯軍,也是與江浩相似的遭遇,從一開始除了余天正外,江浩最關注的就是他了。
值得一提的,前日晚上,王朗也來了一趟江浩的軍營,但恰好王旻也在,界口雙雄相見分外眼紅,王朗哼的一身就轉身離去了。
“你們知道嗎?這離侯小時候啊,壞得很!出了事盡往我身上推。有一次他打碎了老師心愛的花瓶,他竟然拿著我的衣服沾上花瓶裡流出的水,最噁心的是!他竟然還把我的衣服藏在了床上。老師回來後就那個生氣啊!就找我們問話,是誰打碎的!”
王皓與三人喝多了酒,臉上都紅撲撲的,人一喝多就容易胡言亂語瞎侃起來,現在他就扯起了自己與江浩之前的往事,說完還不禁打了個顫,怕是想到當年被問話的恐懼。
“然後呢?”
眾人聽完都紛紛大笑起來,江浩也忍不住笑了,而王馥則一臉好奇的追問起王皓。
“然後我肯定就說不是我啊!老師就看著江浩,那時候他還小,我看他眼淚都要出來了,還在嘴硬的搖頭說不是他,看我們都不承認老師就更生氣了,但她也沒辦法,所以就各打五十大板罰我們面壁思過去了。”
“那也不嚴重。”
“還沒完呢!就在我們面壁的時候,老師竟然去了我們房間,她看見床上很亂就順手理了一下,這理一下就理出事了,江浩設定的贓物就被發現了,再之後就不說了,太慘烈了,這小子心腸壞得很你們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