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千里外的荒原上,其格牙已經率兵至右王庭外數里處,他將大部隊留在邊界,直率了千人前來以示沒有惡意。而右王庭也竟然派出軍隊在大路中央外相迎。

“恭迎將軍!”

右王庭為首的將軍笑著對其格牙行禮,但聽著有些彆扭。其格牙沒有理會這彆扭的語氣,而是直接問起了現如今的戰況。

“我軍大部隊在青北河和魯臺河一帶受到阻擊,青獅派了兩萬人守在那,想要過河除了渡河就只有繞路一條辦法,但繞路要多行三百里,只怕他們會直接趁機攻我們行的慢的後軍。而渡河更是難,我軍已經組織了四次,但都被擊退了。”

其格牙聽著將軍的敘說時不時點點頭,心中也不斷思索著應對的辦法。

“將軍可有妙計,我軍已經在此半月,仍未有半點進展,這次將軍來了,定能助我軍踏破青獅!”

將軍不斷吹捧著其格牙,其格牙也聽出這人似乎要探探自己的虛實所以不停的給自己扣帽子,畢竟自己本是青獅的人。

“還是和以往一樣啊,明明海就在那,可還是那麼幹燥。”

其格牙自顧自問著也沒有正面回覆將軍的話,將軍也沒有辦法只好暫時不再提起。

“我們都是如此,春冬乾旱,等再過幾天雨季就要來了,到時候會下很久的雨,戰場上恐怕會有些辛苦和骯髒,還望將軍不要嫌棄上戰場,畢竟比不上您之前的生活。”

這是在諷刺自己王子的身份啊!其格牙忍不住笑出聲,戲笑著看著眼前的將軍。他知道他的名字其實在整個漠北名聲並不好,更可以說一塌糊塗。叛逃青獅,助漠北可汗弒父上位,串通胤國劫持四王子,哪一條都讓人不齒,可他並不在意,他可以為草原的一統付出一切,這是他的理想。

“哪會啊,漠南剛殺完人過來,身上的血都還沒洗乾淨,怎麼會在意下雨呢?”

其格牙斜視著將軍,將軍被看的不禁縮了縮脖子。

“一路沒怎麼歇,手都有些麻了,得活動活動。”

其格牙活動著手腳,同時將手伸向腰間的刀,話音未落,只聽見一聲鐵器相交聲,一道寒光閃過,一柄閃著寒光的刀正架在將軍的脖頸之上。將軍大瞪著雙眼驚恐地看著脖子上的刀不敢呼吸身體也不敢動一下,生怕被一刀就讓他離開了這個世界。

而其格牙還是戲笑著,眼中充滿了不屑,過了片刻才將刀收了回去,還不忘朝將軍賠笑:“哦喲!將軍莫怪,殺人習慣了,不過幸好技術還在,不然可真是要害了將軍!”

看著脖子上的刀被收了回去,將軍才大喘著粗氣,身體驚魂未定的哆嗦著。

“走吧將軍!去見見你們的大王!”

將軍僵硬的點點頭,也不敢在多說什麼了,趕忙帶頭領著軍隊前往王庭。

其格牙此時也明白了一個將軍絕不可能敢對他這麼做,即使他臭名狼籍也一樣,定是有人指使給他個下馬威,但沒曾想反而是自己給了對方下馬威,而那個人,基本也只能是右王庭的大汗王KS,一個和漠北王子同名的可汗。

其格牙走在路上,心裡知道自己一路走下去不會輕鬆,身前有著無數的艱難險阻在等著自己。但沒關係,其格牙他堅信自己一定會踏平這些阻礙,正所謂有志者事竟成。

相比較於對付青獅,現在更該考慮的是如何應對右王庭的右賢王。

等到士兵們都被安排去軍營後,他被領到了王帳之前,這座右賢王王帳建的可以說是及其輝煌,可與其說是帳更應該說是宮殿,就連漠北都沒有建造的宮殿卻在右王庭出現了。

“真是奢靡。”

其格牙搖搖頭,因為糧食災害等各種原因,漠北的部落時常都要遷移各地,所以很少會建造這樣固定的建築,而右王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