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朔一腳將腿邊的青龍刀踢起,然後借勢右手一握輪了起來,只見大刀在半空中劃了半圓隨後西門朔朝前一邁,沉重的大刀徑直朝穆勒沁劈去。

“我來斷後你們先走!”穆勒沁朝身後的狼騎一聲怒吼,然後舉起虎嘯就朝西門朔迎去。

青龍刀帶著西門朔的滿腔怒火沉重的砸在虎嘯的槍桿上,這股巨大的力量讓穆勒沁都雙臂一顫,兩腿都忍不住的往下彎曲。

“不可思議。”

但很快,穆勒沁穩住身形逐漸扛住了西門朔這霸道的一刀,他緩緩將虎嘯向上抬去,他看見西門朔的臉漲得通紅,眼裡寫滿了不甘心。

“老驥伏櫪,只可惜你實在太老了。”

話音一落穆勒沁雙手發力,剎那間西門朔就撐不住了,青龍刀脫離了他的右手獨自朝一旁飛去。

“可惜你太老了。”

西門朔躺在地上腦海中被穆勒沁的這句話充斥著不斷迴圈。他雙眼中的不甘慢慢化為憤怒最後轉為悲傷。

“人力,終究是敵不過時間的流逝。”

西門朔閉上了眼,他回想起這些年的一幕幕,從前他也與穆勒沁一般滿腔熱血手中有著萬夫不敵的千斤之力,可現在他老了。

穆勒沁站在一旁舉著長槍,他想要動手去結束這位久經沙場的老人,對於一名將軍,死在敵軍手裡總好過看著自己一點點的老去。

但他還是放棄了,他看到西門朔的眼角劃過了一道清淚,他愣了一下不知為何他想起了他死去二十多年的父汗。

當初父親為他斷了一臂,從此曾經雄偉的身體一蹶不振,可他依舊是自己心中的那一座守護著自己的大山。

“也許你還沒行將就木,或許你還不該死。”穆勒沁收起長槍轉身朝另一邊走去。

可在他身後,剩下的三名殺手已經在此期間重新圍了上來,三雙陰沉的眼睛死死看著穆勒沁。

“怎麼?你們還沒有認清我們的差距嗎?”穆勒沁出言挑釁,按平時他從來不會主動進攻,這是他對自己的驕傲和絕對自信。但這一次穆勒沁沒有任何徵兆的就朝三人衝去。

“對於蛀蟲,我從不手軟。”

穆勒沁的槍快如閃電轉瞬即至,殺手們上一秒還在與穆勒沁對視下一秒穆勒沁就已經抵達他們身前。

“不好!”

殺手驚呼一聲,同時伴隨著同伴的慘叫,等殺手做出防禦姿態時穆勒沁已經將長槍收回隨後朝身側一甩,一陣血水在鋪滿冰霜的地上濺起。

剩下的兩名殺手驚恐地看著身邊毫無生機的同伴筆直倒下,他甚至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走!”剩下的兩人相互對視,他們清楚意識到穆勒沁絕非他兩能夠匹敵。

“想走?”穆勒沁眼色一擰,對著一名殺手的後背就將虎嘯扔去。

殺手只感到後背一寒,強者本能的直覺告訴他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嚴重威脅。但他不敢回頭,他怕一回頭就會看到那張來自漠北的魔鬼的臉,他要做的就是一直向前不停歇的相前直到遠離這片戰場。

可最終他卻再難往前邁出一步,他感到自己無論怎麼努力都在原地踏步聲旁的景象完全沒有移動的痕跡。

殺手看著胸前露出的長槍,長槍從後背穿破他的胸膛,而他自己此時竟然懸停在半空之中,槍頭插在地上牢牢將他定在了這。

“我要死了啊。”

殺手用微弱的力氣吐出了這句話,僅剩的同伴在遠處驚慌地看著他。

“穆勒沁,你太狂妄了,你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

“快走。”血液湧了上來堵住了他的喉嚨他再也發不出聲,只能用嘴型對著同伴說著。

“我不管你們是誰,告訴你們的組織,別妄想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