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冬日飄雪在這個清晨落下,金戈鐵馬全軍列陣與平原中,雪花徐徐飄落,落在這片戰場上的每一個人身上。

冰冷的鎧甲在肅殺的寒風中照映出微光,屍體散發出濃烈的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

呂布直視著前方,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嘶鳴,一匹赤紅色的駿馬朝著他風馳電掣而來,呂布目不斜視微微一笑。隨著他一躍而起駿馬也在他下方出現,他穩穩落在馬背上而後一往無前。

這跨越時間與空間的戰爭終於打響了,曾經無數人幻想著這一幕,而現在它真真實實的發生在這裡,只不過並沒有觀眾。

雙方軍隊交匯於一處,一瞬間金屬和肉體間碰撞的聲音交融,只在頃刻一排又一排的將士倒下。白狼騎兵憑藉著堅韌的肉身硬生生帶領著千騎在呂布軍陣上鑿開了一個缺口,狼騎頓時如洪水般朝內傾瀉。

但整個軍陣並沒有散亂,甲士有序的紛紛掉轉槍頭。隨著騎兵衝擊力的衰退,畫面瞬間一轉,突入的狼騎像是甕中捉鱉一般被三面長槍所指。

下一刻,密密麻麻的長槍齊齊刺出,縱然白狼皮糙肉厚也在此圍堵中身受創傷。

但狼騎的衝鋒並沒就此結束,很快下一輪衝鋒如狂風暴雨接踵而至。這一次的衝鋒相比之前更加兇猛,因為原先的陣型已經被白狼打亂。

隨著第二次狼騎入場,軍陣的六道陣列一瞬間被衝破了三道,那些被圍堵在陣中的白狼也趁著混亂衝殺而出合併一處。

在此時此刻呂布也已經拍馬趕到,只見他朝著陣中的穆勒沁直衝而去,他揚起馬鞭戰馬嘶鳴的抬起前蹄,手中的金槊像是一把審判的屠刀朝著穆勒沁揮下。

而穆勒沁也絲毫不懼操縱白狼朝一旁閃避躲過這一擊,然後趁著呂布要收槊的片刻將虎嘯刺出。

呂布眼神一凜,將金槊往前一擋,虎嘯攜帶著陣陣風聲如猛虎出山的氣勢狠狠刺在了金槊的金杆上發出刺耳的金屬聲響。

穆勒沁想要乘勝追擊將虎嘯滑過槊身用一個刁鑽的角度朝呂布的胸腔刺去,但他卻低估了呂布的實力,或者說是沒有想象到呂布的實力。

下一刻虎嘯再一次被呂布抓住,這一次他竟然直接抓住了槍頭。穆勒沁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要知道虎嘯也算得上神兵,而此刻竟然被呂布生生握在掌中,甚至沒有看見一絲血跡,那也就是說他的肉體已經足夠媲美神兵。

真乃天人,穆勒沁用力想要拉回,虎嘯也在憤怒的咆哮著,但呂布紋絲不動一臉面無表情只用一隻手臂對抗著穆勒沁的力量。這好像是一個小孩與大力士拔河,無論小孩用多少力量大力士都能隨之匹配從而保證繩索不前進一步也不退後一步。

但很快呂布似乎玩膩了這種拔河遊戲,他雙臂齊出,將虎嘯和穆勒沁齊齊甩出,然後自己一躍而上,手中的金槊快如閃電效仿著穆勒沁刺向穆勒沁的胸口。穆勒沁艱難的在空中閃避著,但還是被呂布貫穿了左臂,鮮血在空中散落,隨後穆勒沁沉重的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穆勒沁不敢逗留,一個挺身重新站起,他看著自己已經不能再動的左臂無奈搖頭,不過萬幸自己的右手並沒有受傷,只要還能戰鬥下去,那就還有機會。

“再來。”

穆勒沁仰起頭對著呂布輕蔑一視,呂布也不廢話提起金槊就朝穆勒沁一步步走來,但下一刻穆勒沁竟然直接轉過身飛快的朝後方奔去,看到這種情形呂布也一時臉頰一顫暗罵一聲無恥然後便追趕而去。

穆勒沁心裡已經明白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打得過這人,他們之間的實力如同雲泥,既然如此那自己為何還要那麼拼命。雖然說自己有著一往無前的勇氣,但自己可不是傻子,現在只要不斷消耗等到孟伯修力量耗盡。

於是到處以命相博的戰場上,兩人你追我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