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裡面經常跟我作對。”說罷,對著那個女孩譏笑道:“開始我還以為是個高幹子弟呢!原來她爸只是我們家養的一條狗。”中年人盯著男青年看了很久,終於認出來了,訕笑道:“原來是何家三少爺,失禮失禮。我看小孩子打鬧的事,還是別鬧大的好。我回去跟哥說,讓他好好教訓莎莎。”

“呸!”女學生啐了一口,惡狠狠地說道:“沒本事還強出頭。今天讓我扇一百個耳光,這事才算過!”中年人跪下苦苦哀求,說道:“五小姐,三少爺,看在我們黃家沒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就饒了她一次吧。小孩子不懂事,你們大人有大量。”女學生把臉一揚,得意看著這一老一少。男青年發話了:“姓黃的,今天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用!再說,連你們兄弟倆一併收拾了!”

姬逾在邊上看著,一臉看熱鬧的表情。他用讀心術把這些人的底摸了個遍。他盤算好了,有七個人要把命留下,那個男青年要打殘——因為他家有錢,養個殘廢一輩子是絕對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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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三少爺逼良為娼、殺人放火的事可沒少做,是一方禍害。他一露面,姬逾就打定主意這個人不能放過了。黑衣人裡,有七個人是有人命在手的。至於那個女學生,雖然在學校裡面欺凌弱小的事沒少幹,但是太過分的事似乎沒有。

車子剮蹭一下,就要打人,賠錢都不行。學校裡面鬧矛盾,便要打要殺。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姓黃的,剛才好神氣啊。”姬逾冷笑著說:“你們這些人就是欺善怕惡。”中年人不敢還嘴。三少爺說道:“你神氣什麼!”轉頭對著旁邊的人說:“這人打斷他雙腿。”姬逾臉沉下來了,問道:“為什麼?”“為什麼?打死條野狗還需要理由嗎?”男青年囂張地大笑起來,又說:“好吧,你要理由,我給你。因為你長得比我帥,我……”三少爺突然凌空飛起,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咔啪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這一摔,把他尾椎骨摔了個粉碎。這輩子要躺在床上過了。

黑衣人們還沒反應過來,有七個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掐著脖子提了起來。然後陸續發出咔嚓咔嚓的清脆的骨折聲,他們的脖子都被扭斷了。黑衣人們慌了,根本搞不清怎麼回事。有幾個機靈的,已經後退了。

“小姑娘,扇一百個耳光是會死人的。我罰你自己扇自己五十個,好好反省。”婦好一邊說,一邊從車裡面出來。那個女學生眼睛直直的,朝自己的臉用力地左一個巴掌、右一個巴掌,不停地抽打自己。中年人站了起來,看著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三少爺,又看向自己扇自己耳光的女孩,額頭不停地流出黃豆大小的汗珠。

那個叫莎莎的女孩子嚇呆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姬逾把她攙扶起來,柔聲說道:“小姐,沒事了。那些欺壓良善的人遭到報應罷了。”中年人過來一把搶過莎莎,說道:“謝謝二位大俠相助,剛才有眼不識泰山,罪過,罪過。”中年人點頭哈腰,跟剛才相比,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那些黑衣人把地上的三少爺抬到車上。臉腫得像豬頭一樣的女學生被攙扶著送車上去了。一個頭目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本來想說句狠話找回場面的,嚥了幾口口水之後,打消了這個念頭。把倒在地上的幾個人抬上車後,一行人狼狽地逃走了。

中年人對著姬逾說:“鄙人黃興。兩位不嫌棄的話,我請你們二位吃個便飯作為答謝,如何啊?”姬逾和婦好相視一笑,姬逾說道:“好吧,帶路。”

不一會,黃興的人到了。他們收拾了殘局,帶走了莎莎。黃興開車在前,姬逾他們的車在後,行駛了一會兒,來到了一個叫一品香的歌舞廳。二人現在才真正見識到海城的繁華。兩人抬頭看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像土財主進城一樣,掩飾不住臉上的喜悅和興奮。

三人一進門,禮儀小姐就過來招呼了,帶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