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換彈時間長,而是換人時間長。

姬逾這一槍,吸引了來援的倭兵。機槍、步槍一起往他那招呼,還有士兵架好了擲彈筒。突然,兩挺無人操作的防空機槍對著倭寇的車隊掃射。這才是大殺器啊!可惜準頭不好,跑了不少倭兵,汽車、裝甲車、摩托車都被打成爛鐵了。不用想都知道,這是婦好的御物之術的傑作。其他人的御物之術,最多隻能移動機槍,要它自動瞄準和發射,也就只有婦好才有這個本事了。

整個機場火光沖天,到處是槍聲和爆炸聲。婦好發出撤退的訊號,和姬逾一起利用影遁之法逃到遠處的樹林裡了。

姬逾大約跑出幾里地後,看見前面正在等他的婦好。正想過去看看她有沒有受傷時,婦好冷不防打出一個氣擊!姬逾沒有防備,被一擊打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婦好邊走過來,邊怒吼道:“姬逾!你不要命了嗎?那些防空機槍能把你打碎了!知道嗎?!”姬逾在地上喘著粗氣。他剛才捱了一槍大槍,又被機槍打中幾槍,然後被輕型迫擊炮炸飛了,最後又吃了婦好一個氣擊。現在血流滿臉,不成人樣了。婦好走近給了姬逾肚子一腳,惡狠狠地說道:“姬逾!你給老孃聽好了,再有下一次,我打死你算了。省得你死在扶商鬼子手上丟人!”

所謂慈不掌兵,婦好嚴肅起來,可是不講情面的,即使對姬逾也是如此。姬逾突然有一種夢迴兩千六百年前初見婦好之時的感覺。婦好那威嚴、冷酷的一面已經很久很久沒出現了,以至於姬逾都忘了曾經對這個女人充滿了敬畏。

婦好一手摸著姬逾的臉,一手按住他的小腹,用自己的法力催動姬逾的身體進行歸真。一團濃濃的白氣把姬逾包住,遠看像個蠶蛹一樣。幾分鐘後,白氣散去,一個“全新”的姬逾坐了起來——這個過程,古人稱為羽化。

婦好還不解恨,往他頭上打一巴掌。姬逾默默地受著,緩緩說道:“我想著把仗打完,你就不用冒險了。”又一巴掌下去,婦好冷冷地說道:“你這樣會把我也害死的,明白不?!”姬逾愣了一下,明白她意思了,撲到她懷裡,靜靜地抱著她,好久都沒有說話。

婦好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跪在地上抱著姬逾的頭,一起沉默著。不知過了多久,婦好小聲說道:“無困,我腳麻了,抱我起來。”姬逾馬上抬起頭,一把抱起婦好,低聲說道:“婦好,我……”“事情已經過去了。”婦好用手指按住了姬逾的嘴唇,然後摟著他的頭,輕聲說道:“聽我的,只要我倆在一起,就沒啥可怕的。”

:()借假修真逆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