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點了,但是直到劉琦的謀殺案,他才真正進入狀態。”

程長婧突然想起了一件她想問的事情。

“你有沒有發現受害者之間有什麼聯絡?或者兩個母親的孩子之間有聯絡嗎?”

“什麼也沒有,”李澤霖打斷說道,“我們對育兒小組的調查也沒有結果,她們似乎都不認識彼此。”

這讓程長婧很沮喪,但是也並不完全讓她感到意外。

“第一個女人呢?”程長婧問,“我想她是個母親吧。”

“不是,”李澤霖很快地說,好像他一直在等這個問題,“她結婚了,但是沒有孩子。”

程長婧很驚訝,她確信兇手是在挑選母親作為目標。

她怎麼會弄錯呢?

她剛剛升起的自信心一下子就消失了。

程長婧猶豫的時候,張偉峰問道:“那我們離確定嫌疑人還有多遠?你從人民公園的那些刺兒上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可惜了,我們差一點運氣,”韓喜英說,“我們只發現了皮革的痕跡,並不是血跡,兇手戴著手套,他似乎很謹慎。即使是在第一個現場,他也沒有留下任何指紋或dna。”

程長婧嘆了口氣,她曾滿懷希望地以為自己發現了別人忽略的東西。

但是,現在她覺得自己失敗了,強烈的挫敗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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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又得從頭開始。

“他對細節很執著,行事謹小慎微。”她評論道。

“即便如此,我認為我們正在接近他。”李澤霖補充說。

他用一個電子指標指出位置,在它們之間畫上線。

“現在我們知道了這起更早的謀殺案,我們就有了作案順序,也對他的活動範圍有了更好的瞭解,”李澤霖說,“第一個受害者,文曉雲,在渝市以北這裡,第二個受害者,王琳,在西邊的人民公園,第三個受害者,劉琦,在更南邊的渝市郊區附近。”

程長婧看著地圖,發現這三個地點在地圖上形成了一個三角形。

“我們正在調查的區域大約有一千平方千米,”李澤霖說,“但是情況不像聽起來那麼麻煩,我們主要是在農村地區和一些小鎮進行調查。在北邊,我們可以看到一些像市長家裡那樣的舊式古建築,那邊有很多更開闊的鄉村地區。”

程長婧看到李澤霖臉上露出職業性的滿足感,他顯然很熱愛自己的工作。

“我要做的是調出所有在這個地區登記在冊的性犯罪者,”李澤霖英說。

李澤霖輸入了一個指令,三角形上出現了大約二十幾個小紅點。

“現在我們可以排除戀童癖者,”他說,“幾乎可以肯定我們的兇手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李澤霖又輸入一個指令,大約一半的點消失了。

“現在我們把範圍縮小到那些嚴重的案件,那些因為強姦或謀殺或兩者情況都有的而入獄的人。”

“不,”程長婧突然說,“不對。”

幾個男人都驚訝地看著她。

“我們要找的不是一個暴力罪犯。”她說。

李澤霖冷哼了一聲。

“才怪呢!”他抗議道。

一片寂靜。

程長婧感覺到一個想法正在形成,但是還沒有在她的腦海中完全成形。

她盯著那個娃娃,它仍然怪異地放在桌子上,看起來一如既往地格格不入。

要是你能說話就好了,她想。

然後她慢慢地開始陳述自己的想法。

“我的意思是,不是明顯的暴力罪犯,文曉雲沒有被強姦,我們已經知道王琳和劉琦也沒有被強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