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珠簾總不如”的酣暢淋漓。

歡愉的時光總是短暫,李瓶兒滿意地躺在花子虛身邊,瞥眼見他又沉沉睡去,便將被子給他蓋好,整理了一下妝容,輕手輕腳地推開書櫃的門,回到隔壁臥室。

還好!花太監正在沉沉入睡,李瓶兒披上衣服,來到床邊,側躺在他的身旁,卻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回想著過往與男人在一起時經歷的種種。

梁中書偶爾幾次與她相處,都罵罵咧咧的,當然,也不是罵她。李瓶兒聽得出來,梁中書罵的是他的老婆,蔡太師的女兒。唉,這男人啊,別處受的委屈,非要到我這裡來發洩。不過,除了這些時候,梁中書倒不曾打罵過自己,對自己出手賞賜也比較闊綽。

而花太監就時常變著法子折磨她,李瓶兒跟他在一起,從來沒有體會過什麼快樂,只是自己學聰明瞭不少,不再抗拒花太監的任何要求,也就避免了好多次的捱打。雖然也有一些要求,讓李瓶兒很難為情,但相比被毒打的痛楚,尊嚴又算得了什麼呢?

李瓶兒從來沒有想過,原來也可以有如此美好的體驗。她回想著剛剛經歷的事情,帶著甜甜的微笑,進入了夢鄉。

花子虛夜裡做了一個夢,竟然夢見自己和李瓶兒擁抱纏綿在了一起。天明醒來,花子虛竟然能夠清晰地記得夢裡面的情形,他起床看了一下床邊、方桌和地面以及書櫃,想要找尋真實存在過的證據,卻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難道這只是一個夢嗎?

為什麼卻又如此清晰,清晰到跟確實發生過一樣。

一股溫暖的情緒,湧上心頭。

花子虛吃完早飯,便出了花府,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他沒有坐馬車,而是踱步來到翠雲樓下了賭場,一上午的時間在輸輸贏贏中很快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