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已經脫離危險期了,生理指標基本上都已正常,只是還沒有醒。”

楚秋秋“哦”了一聲,在她觀念中,陸少然醒過來才是正常的標準,而不是醫學上的那些資料和指標。

“這個事急不來,我也嘗試著用一些非藥物手段來刺激他的神經。再觀察一段日子,如果沒有其他情況發生,就把他轉出重症監護室,去單人病房。如果這樣的話,就需要護工照顧了。不過,如果他一直這樣昏迷不醒的話,這個護工就要有照顧這類人群的相關經驗了,護工工作做的好,對他的甦醒會有很大的幫助,你先做好準備。”

陳海山說道。

“陳主任,您這邊有沒有推薦的護工給介紹一下?”楚秋秋忙問道。

“我一會兒問下盧珊。你也可以給她打電話溝通一下,另外少然公司的業務經常跑醫院,他們應該接觸到這樣一些資源,也可以問問。”陳海山說道。

“好的,陳主任。”楚秋秋結束通話了電話,先是給梁躍青打了個電話,說了下找護工的事情。梁躍青一口應允了下來。

“放心吧,秋秋,我肯定找個最滿意的過來。”

楚秋秋又聽到梁躍青直接喊她名字,而不是像前幾年那樣喊她“嫂子”,先是一愣,但也沒有反駁他,最早上大學的時候,梁躍青也確實都是叫自己“秋秋”的。只是後來自己嫁給了陸少然,梁躍青才改口。

梁躍青接到楚秋秋電話時,正在萬疆恆運的總經理辦公室坐著,這一段時間,梁躍青跑臨床科室的時間明顯減少,不像之前那樣每天必跑至少十個科室。這一週時間,他每天上午都在辦公室坐著,給之前認識或者有聯絡但交往不深的他認為很關鍵的相關客戶人員打電話。

有的人會接電話,有的人看到陌生號碼不接電話。遇到不接電話的人員,梁躍青通常會再發一條資訊,告知自己的意圖。但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是問他:“陸總呢?”他便簡單介紹一下陸少然目前的情況,然後步入正題,想約著見面聊聊。

部分人員欣然接受,約好了時間,梁躍青再帶著些小巧值錢的禮品過去拜訪。

也有一部分人員不願意接受見面聊,“有什麼事情,你電話裡說吧。”但通常有好多話不適合在電話裡說,甚至不適合在辦公室裡說,可以換在茶館、餐廳、KtV、洗腳房甚至澡堂裡說,更合適一些。

但也有幾個人員只是冷冷地回了句,“不急,等陸總醒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