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過。萬疆恆運公司代理的一款鎮痛泵在急診科有使用,也就這些交集。

這麼晚了,她給我打電話幹嘛?

難道是有客訴?那應該聯絡直管的業務員啊。

或者打錯了?

電話鈴聲忽的停止了,短暫的安靜後,鈴聲再次響起。

梁躍青瞅了一眼,仍然是廖珊珊的電話。他接通了電話。

“您好,廖醫生,有事兒麼?”梁躍青率先開口說道。

“躍青……不要走……我……我……”話筒裡傳來斷斷續續的女子聲音。

顯然,對方沒有聽見梁躍青的問話,仍然自顧自地說著。梁躍青也無法分辨來電的人是否是廖珊珊。

“您好,躍青,對嗎?”話筒裡忽然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

“我是躍青。”梁躍青有些迷茫的回答道,這是啥情況?

“您的朋友,在我們餐廳喝多了,請抓緊過來把她帶走,我們要打烊了。”話筒裡的男聲直截了當地說道。

梁躍青有些懵,他猜想人家是電話打錯了,便說道。

“我想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她確定是要找躍青嗎?”

“躍青,不要離開我,答應我……嗚嗚嗚嗚……”廖珊珊奪過電話,哭泣道。

“廖醫生,廖醫生……”梁躍青試圖叫醒廖珊珊,但好像只是徒勞。

“我們餐廳在迎祥街37號,萊茵河畔西餐廳,你快來。已經打烊了。”中年男子聲音再次從聽筒裡傳來。

梁躍青看了一下表,已經晚上十點八分了,本來是想給負責市人民醫院的業務員打個電話,讓他過去。就在翻找電話號碼的空檔,梁躍青想了想,算了,既然給自己打的電話,又是點名叫的自己,那就過去看看情況,給她送回家去。

梁躍青穿好衣服,下了樓,開動汽車,趕往迎祥街,好在離自己家不是太遠,十五分鐘的車程就趕到了。梁躍青一路上都在回想著這個廖珊珊長什麼樣,卻印象不是很深刻。上次見面好像還是在三個月前,只記得這個女醫生中等個頭,瓜子臉,好像戴著一副眼鏡。

梁躍青每天見的醫護人員也多,有醫生有護士,大家都穿著醫護工作服,有時還帶著口罩,不是重要的客戶,都是簡單記一下名字和電話,有的甚至連電話號碼都不給交換。

梁躍青左思右想了半天,也只是對廖醫生的輪廓有個大概的印象,再想細節卻怎麼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