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縣衙後院飯廳,午飯時分,廚子蔡師傅把配置好的米酒端了上來。

經過了泡米、蒸米、發酵,三個步驟,光發酵都用了將近二十四個時辰。蔡師傅親力親為,確保每一個步驟都不出問題。

單鳳芝接過蔡師傅遞過來的酒罈,湊近壇口,從壇口看著罈子裡邊米糊狀的液體,只覺酒香撲鼻,馥郁濃香。

看起來還不錯,單鳳芝想道,便端著酒罈來到知縣徐大立的近前,說道。

“老徐,來,我給你倒一碗先。”

“歐,這米酒已經做好了?好快呀。”徐大立說道。

“嗯,這米酒聞起來蠻香的還。”單鳳芝說著,給自己也倒了一酒碗。

“夫人,上次你說喝米酒對身體好,怎麼個好法?”徐大立又想起來這個話茬,開口問道。

“這米酒啊趁熱喝飲用,能驅寒祛溼、活血化淤,對腰背痠痛、手足麻木和震顫等有一定益處,是中老年人和身體虛弱者補氣養血的佳品。”單鳳芝從小在藥房環境中長大,耳濡目染,對醫學也有一些研究,這幾天翻看了不少的醫書,總結了一下米酒的益處。

“哦,那涼了能喝麼?”徐大立來了興趣。

“冷食飲用也可,有消食化積和鎮靜的作用。”單鳳芝一邊說著,一邊看著丈夫徐大立的表情變化,沒有看到他有不舒服的表情,也沒有其他異常情況。

“米具有潔淨作用,只要端著米酒到姐夫身前,如果是受到法術控制的,那姐夫就會開始全身不舒服。如果強迫姐夫喝米酒,則會出現十分激烈的反抗。”

單鳳芝回憶著弟弟單鋒說的話,估計還沒到火候,且看丈夫喝下後的反應。

“來,老徐,嘗一嘗。”單鳳芝端起酒碗,提議道。

徐大立也端起了酒碗。

單鳳芝先把酒碗放到嘴邊,淺嘗了一口,只覺口感清甜,香氣四溢,便把碗向上揚了一下,多喝了一些,只覺液體滑入喉嚨流入胃部,先是溫暖後有些灼熱,在這乍暖還寒的初春時節,格外舒服。

徐大立的感覺同樣如此,他喝的更多一些,兩口就把米酒給喝完了,“嗯,好喝!”徐大立不禁讚歎道。

“來,夫人,再給我倒一碗。”徐大立微笑著說道。

“好的,老徐。”單鳳芝說著,又給徐大立倒了一碗。心裡不禁想道,這,這,這是啥情況?丈夫並沒有任何不適反應,更不用說反抗了?還激烈的反抗?鋒弟是不是搞錯了呀?

不過,這樣看來,丈夫徐大立並沒有被下降頭或者下符咒。單鳳芝想到這些,長舒了一口氣。

沒事兒就好。要不然得多嚇人啊!

徐大立與單鳳芝吃著可口的飯菜,單鳳芝覺得這米酒也挺爽口,沒有水酒的辛辣,便陪著徐大立又喝了兩碗。徐大立喝的舒適,很是高興,喝了得有五碗,雖然也有些恍惚,但這酒不醉人也不頭疼,挺好。

吃完午飯,單鳳芝要送徐大立去書房休息,每日中午飯後,徐大立通常都會去書房看會書睡個午覺。書房裡有躺椅和一張小床,小憩和睡覺都很方便。

徐大立睜著有些惺忪的雙眼,定定地看著面前的夫人單鳳芝,只見她面龐圓潤,臉蛋白裡透紅,面板緊緻,妝容自然,身體雖然被冬衣裹著,但仍能看得出胸前的波濤起伏。一時間竟來了感覺,拉著單鳳芝非要去臥室休息。

單鳳芝也很高興今天徐大立願意跟自己回房休息,平時中午讓他去他都不願意去,嫌來回跑麻煩。今天是咋了?看著也沒有喝多呀!

單鳳芝挽著徐大立的胳膊來到後院臥室,兩人相擁來到床邊,徐大立推著單鳳芝坐到床邊,伸出雙手,捧起單鳳芝精緻的面龐,看著她嬌豔欲滴的紅唇,突然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