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梁主任笑著說道。

“是啊,這知青村可是我們那時候吃飯的天花板,按現在話說就是頂流,那可不是隨隨便便去吃的,我上大學五年就在那裡吃過兩次,第一次還是系主任請優秀學生幹部吃飯。”蔡院長笑道。

“嗐,新河,那會兒叫了你幾次,你都不去,我倒是去過幾次,第一次跟素娟約會吃飯就是在那裡,當時就喜歡吃他家的燒三鮮。”梁主任也回憶起往事。

“嘖嘖,羨慕你啊,當時你這一頓飯就是我一週甚至半個月的飯錢,我哪能跟你比啊。”蔡院長笑著調侃道。

“嗐,過去的那些窮苦歲月不提了,現在生活都好了,咱們也沒啥負擔,該掙掙,該花花,今天好好吃一頓,燒三鮮先點兩份。”梁主任說道。

“行,走吧,咱們過去。”蔡院長看了看錶,已經十一點十分了,便說道。

“我有個事兒,先說下,省的一會兒喝多了又說不成。”梁主任拉著蔡院長說道。

“嗯,你說,只要我能幫上忙的。”蔡院長回應道。

“我在A醫院現在負責康復科,骨科都換了新的年輕人,我就想著,看看有沒有機會再回咱們b醫院?”梁主任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一口氣說了出來。

“偉光啊,現在還真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我們一個副院長80年的,還不到四十歲,但人家是學術帶頭人,享受政府津貼的專家。現在講究領導幹部年輕化,各科室主任的年齡比咱們那時候要年輕多了,咱們那時候就是論資排輩,只要能熬,就能輪到你,現在可不一樣嘍。”蔡院長的一番話澆滅了梁主任的一腔熱情。

興許是蔡院長察覺到了梁主任的神色變化,便換了一個口氣說道。

“偉光,你也別灰心,也不是沒有機會,但你也知道,這人事上是歸黨委管的,我也只能看看機會能不能提一提。”

梁主任的臉色稍微好轉了一些,雖然這個話聽上去也不過是寬慰人的話。但畢竟死緩與死刑雖然就差一個字,但那意思的差別可大了去了。

蔡院長笑了笑,繼續說道。

“還有,再給你透露一個訊息,或許對你來說這個機會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