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主臥,想再次躺在床上。

忽然,眼光一瞥,看到床頭櫃上有張便籤紙條,便拿起來看了一下。

“廖醫生,昨天你喝多了,你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接你,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兒,只能把你接回來,回來後你又吐酒了,我只能給你衣服脫掉,並給你擦拭了身體,你的衣服我已經洗好,晾在了陽臺上。冰箱裡有吃的,如果想做飯,可以自己做些。梁躍青。”

“pS,特殊情況,冒昧對待,您別誤會。”

廖珊珊一時間心情波瀾起伏,一方面自己錯怪了梁躍青,剛剛還把他當成色狼窺視狂來看待的,一方面又納悶自己怎麼會給他打了電話。

哦對了。

廖珊珊平靜下來,逐漸回想起昨晚上在餐廳的事情。

昨天下午自己知道了“嶽卿”騙財騙色的事情後,第一時間給“嶽卿”打去電話,結果電話卻沒有人接通。

自己心情不好,便約了兩個女同學下班後一起逛街吃晚飯,結果臨到約定時間了,一個同學說單位有事兒走不開,什麼單位週五晚上還要加班?都是藉口。另一個同學倒坦白,自己男朋友來接她下班去看電影,不好意思下次陪你了。

廖珊珊心裡十分難過,便自己一個人去逛了街,後又來到步行街不遠的萊茵河畔西餐廳吃飯,也是第一次,自己一個人點了瓶紅酒。

“一杯敬朝陽,一杯敬月光。一杯敬故鄉,一杯敬遠方。一杯敬明天,一杯敬過往。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八杯酒喝下去,和自己的過去道聲再見。

餐廳要打烊,餐廳經理過來看到廖珊珊喝醉了,便讓她給家人朋友打電話把自己帶走,她翻了幾次都沒翻出來通訊錄,只能有勞餐廳經理給拿著手機翻的聯絡人,她記得自己告訴他,打給“嶽卿”,估計餐廳經理翻出來的是“樂青”。於是,就把電話打給了“梁躍青”,再往後,就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了,一直到今天早上醒來。

這麼說,我昨晚真的吐了,然後是這個梁躍青給自己擦拭的身子,洗淨的衣服?

廖珊珊想到這裡,不禁臉一紅,裹好被子,來到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