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運氣。少然娶了我,是他的福氣。只是我們相處的時間……”

楚秋秋說到這裡,突然悲從中來,只是我們相處的時間也沒有那麼長啊!

人都說“七年之癢”,我們這也過了七年了,還沒有癢,本來仍然像之前剛開始認識的時候那麼親密無間,相互信任。

可什麼時候竄出來一個上官菲兒?讓楚秋秋瞬間感覺自己的感情受到了侵犯,自己的婚姻受到了挑戰。

陸少然啊,你醒醒,快醒醒,來給我解釋一下,這都是怎麼一回事?

“真心羨慕你,陸夫人,這麼多年你都能夠跟少然哥朝夕相處。”電話裡的聲音清脆悅耳,充滿著甜蜜。

“女士,高鐵站到了,車費已點提交傳送至您的手機,請您及時支付。”網約車司機停下了車,扭頭對著打電話的楚秋秋說。

“菲菲,我要趕高鐵,先不說了,很高興認識你,回頭再聊。”

楚秋秋對著電話聽筒說道。

“好的,陸夫人。一路順風。有空再聊。”

電話那頭回應道。

楚秋秋下了車,司機從車的後備箱提出拉桿箱交給楚秋秋。楚秋秋挎起挎包,拉起拉桿箱,朝檢票口走去。

天中市中心醫院外科重症監護病房。

陸少然這兩天的病情不是太穩定,心跳平緩滑動的速度令人擔憂。

陳海山主任每天早上八點鐘帶住院醫生醫學實習生等查房來到陸少然床邊的時候,他都會呼喊一下陸少然的名字,陸少然卻一直回以沉默。

今天也不例外。

陳少然沒有任何表情地躺在病床上。

只是肌肉比平時有些僵硬,關節處偶爾發出清脆的聲響,許是好久臥床不鍛鍊的緣故。

上官菲兒接到電話時,正在美南山超市衡山路店與酒水課男課長談接著到來的端午節促銷活動規劃。她來到南山市後找了一份啤酒銷售業務員的工作,負責連鎖商超的日常管理和商品維護。

她拿出手機掃眼看了一下電話來電資訊,沒有理會,接著和男課長談起規劃來。待雙方敲定執行細節後,男課長說道:“菲菲,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吃飯啊。”

“哦,今晚不行,晚上回家得給老公做飯。改天,改天再說啊。”菲菲禮貌地說著。

“你,你都結婚了?”男課長訕訕的問道。

“還沒呢,老公還沒離婚。”菲菲說完這句話,自己都笑了。

男課長不可思議地瞅了瞅上官菲兒,沒有再說話。

上官菲兒與男課長道別後,看著手機上的來電資訊,竟然是楚秋秋的。她的手機上是有楚秋秋的電話號碼的,還是上次2月21日晚陸少然在家給楚秋秋打電話時,自己揶揄陸少然時偷偷記住的號碼。

她一直在想,自己早晚有一天會給楚秋秋打電話過去攤牌的。可是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楚秋秋竟然先給她打來了電話。

楚秋秋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難道她知道我的存在了麼?

哪又怎樣?我愛他是我的自由。

當然,他愛我,或者不愛我,也是他的自由。

我看她要怎麼說?

上官菲兒心想著,來到商場地下停車場的一個安靜的角落,給楚秋秋的號碼回了過去。

楚秋秋的電話接通了。

“您好!您剛才打我電話嗎?”上官菲兒明知故問。

“是上官菲菲麼?”話筒裡傳來的聲音略顯疲憊。

“額,上官菲兒。請問您哪位?”

連我名字都不清楚,看來知道的事情不會太多。上官菲兒心想。

“楚秋秋,陸少然的妻子。”這次言語有些焦急了,能聽得出這是在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