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差役小超緊跑兩步過來稟告。

“報徐大人,卓記當鋪掌櫃胡大同在外求見。”

“他一個人嗎?”徐大立問道。

“是,他一個人。”小超回應道。

“那,帶到大堂上來。”徐大立說完,又對武大說道。

“賢弟稍等片刻,容我去問下情況便知。”

“好,哥哥,小弟等著您。”武大回應道。

徐大立整了整官服,重新上到大堂來,穩坐條案之後太師椅上。

胡大同被帶到了堂上,“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口裡喊道:“徐大人,小人冤枉,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胡大同,你速速講來。”徐大立一皺眉,知道出了問題,便催促道。

“徐大人,前天我來報案,說我們卓記當鋪客戶典當的七條金條丟失,當天我回去後,守了大半天,也沒見典當人過來取,一直到昨晚,這個客戶才姍姍來遲,我給他坦白了金條丟失被盜一事,他似乎並沒有什麼驚慌失措的表情,至少表面上還是很淡定的樣子,告訴我說:“給我一晚上時間考慮,是賠錢還是賠店?”我尋思著,賠錢我還真拿不出那麼多,這賠店,問題是我這店面也值不了那麼多錢啊?於是,我就問他,賠錢怎麼賠?賠店又怎麼賠?”胡大同著急忙慌地講著,不時擦拭著額頭的汗珠。

““賠錢,那就按照約定來,七十兩黃金,七百貫錢,現在無法交出的話,就在市價上浮百分之三十予以賠償,你已經給了我一百貫鈔,減去利息十貫鈔,那你還得再還給我八百貫鈔。”我聽到這裡,自知也沒有什麼錢可以賠他的,便打斷典當人的話,問道:“那賠店又是怎麼個賠法?”那人便說道,“店裡的所有物品,客戶資料,都要賠給他,他會找人對我店裡現有的這些物品做估價,減去他的損失後,如果還有差額,就讓我跟我媳婦兒在店裡給他無償打工,掙的工錢彌補他的損失……”

胡大同說到這兒,深深地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