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麼?”單鋒眯著眼,瞅了一眼羅巧雲,沒有搭話。

“呦,這是打傻了麼?”羅巧雲似笑非笑道。

“娘子,休得取笑。”單鋒歪轉頭說道。

“相公,醒過來就好了,要不然你讓我們孤兒寡母的,可得怎麼辦啊?”羅巧雲說著,又要哭起來。

“呸呸,真晦氣,我這不健健康康的嘛,娘子快過來讓大爺玩一玩。”單鋒說著就想坐起來,發現自己的脖子和腰還有些痠疼,自己坐起來還有難度。

羅巧雲笑意盈盈快步走過來,往單鋒身上一趴,順手往褲襠裡摸去,嬌嗔道:“相公。”

單鋒卻感覺臉也是火辣辣的疼,看來這一拳的後勁還真不小,本來只是想言語調戲一下媳婦兒,沒成想羅巧雲直接撲了過來,忙說道:“別急,別急。”

“這武二何等的臂力啊,把相公打成這樣,嘖嘖。”羅巧雲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單鋒一言不發,這個事情現在回想起來,還是一肚子窩囊氣。當時太驕傲輕敵,沒把那武二郎放在眼裡。

“那武二和祝阿勝呢,抓住了沒?”單鋒問道。

“聽姐夫說,武二跑了,他那師傅在大牢裡。”羅巧雲坐起來,倚著床稜回應道。

“抓住一個就好。待我好了去出氣。”單鋒仍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我聽下人說這武二有個大哥,在紫石大街後巷住,還很有名的,外號叫什麼來著?叫……”羅巧雲繼續絮叨著。

“什麼有名?就是那人稱三寸丁谷樹皮的武大郎。”單鋒氣呼呼地說道。

“武大郎?武大郎啊!那不是張二郎炊餅鋪的矮冬瓜武大嘛?我從小都吃他家的炊餅,我還曾多次笑話他捉弄他,他也不惱。”羅巧雲笑嘻嘻地說道。

單鋒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下,喊了聲:“單德,單德在嗎?”

一個精瘦機靈的小夥子從外面跑進來,“少爺,我在,我一直在外面候著呢。這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眠,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就等著您醒過來,咱們還去摸魚看戲鬥雞狎……”

“行了行了,嘴碎,嘰裡呱啦的,說的都什麼?”單鋒忙打斷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