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去了後堂,黑心店主要把我們剝皮切肉,誰知武二哥是假裝昏倒,在後堂制服了店主,把我們一行人都給救了過來。”裘公子說道,招呼裘丁過來,跪謝武大。

裘丁緊走兩步過來,跪倒在地,給武大叩首。

“壯士請起。”武大忙扶起裘丁。

“這都是自家兄弟,請坐請坐。”武大招呼道,忙叫胡大同倒茶。

胡大同一見這情況,事情有了很大轉機,便示意卓大姐緩緩看,先去泡茶。

武大與裘公子坐定,武大說道:“那這金條質押又是怎麼一回事?”

裘公子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瞞哥哥說,我叫裘德昭,我們家是做土特產貿易的,常年走南闖北,這次從大名府回來,帶了些北方的藥材,在東平府售賣了以後,本來是要到清河進些布匹,再販賣到北方去。十天前,我帶著金條,因為金條價值高帶著也方便,雖然錢鈔更易攜帶,但遇上雨水不易存放。且邊關地區對咱大宋的錢鈔認可度不高,還是認白銀或者黃金。”

胡大同把泡好的茶端過來,給裘公子、武大、裘丁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繼續聽裘公子說道。

“十天前,我帶著十根金條過來,找羅記綢緞莊進布匹,他家羅老太爺接待的我,但我要的貨,他家倉庫現在庫存不夠,讓我十天後再來取貨,我就交了三根金條做了訂金,約定十日後再來取貨,當時想著來回帶著金條也不方便,便把金條放在了卓記當鋪抵押,其實就是想在這兒保管一下,待十日後來取貨時再贖回金條。”

武大聽著裘公子的敘述,談話間詞語流暢,沒有明顯停頓思考的地方,不像是在編故事。

“那怎麼第十一天沒有來贖回金條呢?”武大問道。

“家裡有事情耽擱了一天,也是準備其他的產品,爭取這一次都帶走。”裘公子說道。

“到了第十二天,我們趕過來卓記當鋪取金條,結果當鋪掌櫃告訴我說,金條被盜了。我一聽當時就氣炸了,然後就給了他兩個方案,讓他做選擇。我就又趕緊回家去帶了新的錢鈔過來,找羅記綢緞莊買了布匹,先發走了。這兩天都在忙這個事情。今天忙完了,這會兒才有時間過來找掌櫃的說一下這個金條丟失的事情怎麼解決?”裘公子繼續說道。

武大一聽,感覺可能是錯怪薛明亮了,本來還以為這個事情也是薛明亮搞的鬼。如此看來,那黑衣人極有可能跟羅家有關,怪不得有件緊身衣的尺寸竟然跟我衣著的尺寸一模一樣,那會是羅家的誰做的事兒呢?又是怎麼把我也給牽連進去的呢?

武大冥思苦想,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