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給你說聲對不起,是我把少然弟牽涉進來了。”王鐵竟然如此通情達理,楚秋秋有些意外,忙說道。

“謝謝您的理解。”楚秋秋回應道。

“沒事兒,沒事兒,都會好的。烏雲早晚會過去,雨過必然是天晴。”王鐵說的很坦然。

“我跟少然很榮幸有您這位大哥!”楚秋秋有感而發。

“哪裡,哪裡,真別那麼客氣。一家人,不說二話。”王鐵說的也很誠懇。

“哦對了,王哥,有個事情想給您打聽一下。”楚秋秋話鋒一轉。

“你是想問菲菲吧?”王鐵一語中的,正中楚秋秋下懷。

”2月20日那天晚上,我是第一次跟菲菲見面,我只知道叫菲菲,好像是個複姓,叫……嗯……上官,少然弟也是叫她菲菲,長得忒標緻的一個女孩兒。他們之前認識,那還是在你們天中市,菲菲父親患病,食道癌晚期,少然曾經幫助過她,應該是資助過醫療費。菲菲挺感激少然的。後來菲菲大學畢業就來到了南山市。他這事兒應該是有個兩三年了吧。那天晚上我倆高興,公司的晚宴喝了一頓,會後我又拉少然弟跑酒吧喝了一頓。我倆跟菲菲當晚也是偶遇的,見面親切就聊了起來。然後我先打到車走了,咳……咳……弟妹是知道了,我帶了一個坐檯女走的。少然弟要送菲菲回家,他們後打到車走的。我當時喝的有些多,心術不正,想讓少然晚些回來或者當晚就不回來了。弟妹莫怪我,我當時鬼迷心竅,色慾上頭。我到了酒店就給少然發了個資訊,說“千金一刻,好好把握。”見他半天沒回資訊,打電話過去,手機也關機了。估計也是沒電了。後來就沒有太在意。”

王鐵只管自顧個地說著,也沒有察覺到楚秋秋的情緒有沒有變化,好像自己剛剛說錯話了。不是,是話說多了。

“弟妹,聽著呢麼?”王鐵停頓了一下,見聽筒裡沒有迴音,忙問道。

“聽著呢,您請繼續講。”楚秋秋語氣平靜地說道。

“當晚少然弟沒有回來,第二天就是2月21日那天,一早我給少然弟發資訊,問他情況咋樣?他說他痛風了,在去醫院路上。我就趕緊給他打電話,他說後半夜突發,腳疼的睡不了,這會兒正打車去醫院路上,估計是去不了會場了。”王鐵隱瞞了一些話,畢竟這都是男人之間的一些調侃,說給楚秋秋聽顯然不合適。

他早上給陸少然發的資訊是,“新郎官,昨晚幾次?嗨不嗨?”

少然給他發了個哭笑不得的表情,回了三個字“想多了”。

楚秋秋聽著王鐵的描述,事情的線索一點一點地匹配上了。

“後面呢?還有麼?”楚秋秋顯然是想知道陸少然在南山那幾天的整個過程。

王鐵的心裡咯噔一下,他也不知道楚秋秋知道了有多少,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陸少然告訴她的?不應該啊。她知道了還問我?

王鐵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第二天,也就是21日晚上,菲菲給我打電話說要來拿少然的行李箱,我就給她了。當然了,我也打電話問了少然,他說他也才知道的。弟妹,不是少然弟主動讓她去找我拿的,應該是那小妮兒自行去找我拿的。你也知道,見了美女請求,我也不好拒絕。再後來,應該是少然就在菲菲家住了幾天,24日週日下午坐高鐵回去的。他那幾天腳痛的厲害,也確實不好來回走路的。”

王鐵也不知道應該說詳細還是不應該說詳細,說著挺糾結的。

楚秋秋大概已經掌握了陸少然在2月20日晚到24日下午的情況,在哪兒,跟誰在一起,至於都做了些什麼,知道不知道,又能怎樣呢?

“弟妹,我有那小妮兒菲菲的電話,給你吧?”王鐵像是要坦白從寬的樣子。

“嗯……好的。您說,我記著。”楚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