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這麼透徹,囑咐的事項也都很到位,早上老爹過來看我,我跟他講了昨天武大過來說的話,老爹也覺得很合理,又叫來藥房的丁郎中,之前他也沒想到這些,只道是頭痛醫頭,腳疼醫腳,我給他轉述了武大的囑咐,他說言之有理,這不是馬後炮嗎?前天過來看,還說什麼急火攻腳啥的?”

單鋒說起來氣呼呼的,白受了兩天的罪,要是早看透了,對症下藥,那豈不是更快就好了。

“那武大說是什麼病?都囑咐了些什麼?”單鳳芝追問道。

“什麼,白虎,白虎什麼風?”單鋒努力回想著武大昨天說的話。

“白虎歷節風,簡稱白虎歷節、歷節風或歷節,又名痛風……”夏荷回憶了一下插嘴說道。

“哦對對,白虎歷節風。”單鋒聽到夏荷的描述,朝夏荷拋了個讚許的眼色,複述道。

“夏荷,那武大都囑咐了些什麼?”單鳳芝問道。

“多飲水、少喝湯,多吃蔬菜、少吃飯,少吃動物內臟、魚類、牛羊肉,暫停飲酒,運動要適宜,不宜長時間劇烈運動。”夏荷竟然一字不差地複述了出來,雖然有些字句的停頓。

“對對,就是又交待了這些。”單鋒也想了起來,回應道。

“說的就是啊,這也是養生之道。看來武大還真有些見地。”單鳳芝說道。

“看來那武大還真有兩下子。”單鋒說道。

“弟弟啊,你姐夫昨天一高興還跟那武大結拜兄弟了。”單鳳芝說這句話時還有些懷疑這件事情的正常性。

“啥?我姐夫跟那武大結拜?兄弟?有沒有搞錯?”單鋒竟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是啊,昨晚你姐夫跟武大喝了不少酒,你姐夫喝的醉醺醺的,還不讓武大走,非要讓武大跟他一起睡。”單鳳芝描述這個畫面時也是十分懷疑這件事情的合理性。

單鋒朝夏荷和羅繡往外努了努嘴,夏荷和羅繡兩個丫鬟會意,走出了屋。

“我姐夫是咋了?難不成是被那武大下了降頭?”單鋒眼珠子一轉,略一思索,說道。

“下降頭?是什麼?”單鳳芝睜大了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