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點很正常”

我點點頭,這時緊閉的房門被開啟了,一個約莫六十上下的老奶奶站在門口,他身形佝僂,但精氣神很足,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你們是?”

“李大娘您好,我是城西派出所的警員,來調查關於租住在您這的一名住戶,鄭舒的案子”

“啊?”

李大娘愣了愣,有些將信將疑的問道。

“你們前幾天不才來過嘛,怎麼又來了”

秦明從口袋中拿出自己的證件出示。

“還需要了解一些情況,希望您配合一下,再重新敘述一遍當時的情況”

李大娘接過證件看了看,隨即點了點頭,她倒是很配合,將兩人請進屋內,閒聊了幾句後便開始了敘述。

原來李大娘是三棟一二三樓的房東,而鄭舒是三年前開始在這裡居住的。

小區裡的人對鄭舒的評價很不好,因為此人深居簡出,很少露面,不僅如此,見到人也不打招呼,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李大娘也很少看見他,只有交付房租的時候兩人才會碰個面,而鄭舒一般交付房租都是一個月一個月的付。

在一個多月前,也就是十月三日,鄭舒的房租已經欠下了,不過李大娘當時並沒有在意,因為此人每個月都會出一次遠門,一去就是一個禮拜,也不知道去哪,據他自己說是出去寫生的,雖然如此,但他還是很守承若,即便拖欠過房租,也會在幾天後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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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十天,到了上個星期,鄭舒還是沒有交付房租,於是李大娘終於忍耐不住了,畢竟嘛,鄭舒這人總是蒼白著臉,骨瘦如柴,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她害怕這人萬一要是突然生了什麼病倒在了屋裡,那可就不好辦了。

李大娘上門檢視,先是敲了敲門,發現沒有人回應,於是她用鑰匙開啟了房門。

好傢伙,這不開不要緊,一開嚇一跳,屋裡散發著黴味與食材腐爛的臭味,一看就很久沒人居住了,不僅如此,在一番搜尋後,李大娘在桌上找到了一封信。

“一封信?”

我提出了疑問。

“是的,一封信,算是遺書吧,內容挺奇怪的,我已經交給警方了”

“對,我帶在身上”

說著,秦明伸手從內袋中摸出一張白色的紙張,他拿在手裡晃了晃,隨即遞向了我。

我有些奇怪,奇怪於秦明為什麼要把這封信遞給我,要知道這應該算是警方的證物,怎麼能讓我隨意觀看。

“秦哥你這是?”

“劉老弟,這就是為什麼這件案子與你相關的原因,看看吧”

聽了這話,我愣了半響,才遲疑的接過信,看向裡面的內容。

不得不說,鄭舒作為一名畫家,字寫的是真醜,看來畫畫的好,不代表書法學的好。

我廢了好大勁才勉強看懂了這封才一百多字的信。

“劉良先生,想必現在在看這封信的人是你吧,如果不是的話,請把這封信轉交給xxx電視臺記者劉良”

“劉良先生你好,我就是那名酒館裡的畫家,很抱歉用這樣的方式與你說話,但我別無選擇,因為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不要問我去了哪裡,那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劉良先生,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儘管我們只有不到兩小時的相處時間,但在我心裡,你已經無人可以替代了,因為你是第一個願意聽我說話,懂我的人”

“還記得在酒館時我答應送你的畫嗎,現在就在我出租屋的陽臺上,它們可都是我最喜愛,最優秀的作品,這是我唯一能留給你的東西了,當然,其實我也想送你一些別的,但我一無所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