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事件在兩天後被報導了出來,引起了社會各界的討論與關注。

畢竟這種十分惡性的屠殺事件,在人類步入現代社會之後便已經十分稀少了。

當然,這些僅僅只是我們知道的,我們不知道的那些,被有心人深埋在了土地下,永遠難以挖掘出來。

此次事件造成的軒然大波讓學校,家長,與各種利益相關的人或集體估計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在法律問題上度過,不過這裡不詳細敘述。

小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眼前是一片白色的世界,目光流轉,她發現手上正吊著一個輸液瓶,身上穿著藍色的病號服,很顯然,這是在醫院。

“你醒了?”

身旁突然傳來一個年輕女性的聲音,她穿著一身護士裝,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驚喜。

接著她連忙跑出了房門,就在小花發呆之際,一大堆人已經從門口湧了進來。

“小花啊,你擔心死我了”

母親鍾露已經緊緊的抓住了小花的手,眼中的淚水大顆大顆的往外掉。

然而還沒完,緊接著父親葉明也跑到了病床另一旁,學著鍾露那樣握住了小花另一隻手,眼淚止不住的流下,臺詞也一模一樣。

小花看了看身旁兩個人,又抬頭看了看周圍,一大堆的親戚朋友全都是一臉欣慰的模樣,七嘴八舌的問著小花的身體情況。

之後發生什麼了

小花只記得有人衝進了教室,然後砍起了人,接著她便摘下了眼鏡。

那傢伙是不是幹了什麼壞事

當然,他幹壞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每次事後都讓小花十分後怕,但他對於善後與銷燬證據這種事十分擅長,幾乎是不可能留下一點痕跡的。

沒辦法,小花只能一邊點頭哈腰的感謝各位親戚朋友的關心,一邊拍拍自己的胸脯說著沒事。

“小花,警察們來找你問點話,你別害怕,照實說就好了”

說話的是小花從小到大的死黨周寧,他悄悄的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眾人又一起關懷了小花很多話,說實話小花不太擅長處理這種溫情的場面,她不是個習慣把感情流露出來的人。

但那些朋友親戚父母對她的好她都會牢牢的記在心裡,並在以後的日子裡用行動來回報他們,但這種行為在不明白的人看來會覺得是感情淡漠。

不一會兒,待親戚朋友們都出去後,兩名穿著制服的警察緊接推門而入,走在前頭的是一個寸頭,他看起來很陽光,露出一口大白牙,開口道。

“你好,葉小花,我叫周凱,你身體好些了嗎”

老實講,即使是對方態度這麼溫和,小花還是不免得有些緊張,手心不由得都冒出了汗。

畢竟嘛,大多數普通人除了去辦身份證以外很少有機會與警察們有過多的交流,特別是學生。

周凱明顯是個老手了,一眼就看出了小花的不安,轉而輕輕在她旁坐下,輕聲道。

“怎麼了,有些不舒服嗎”

“沒沒有,已經好多了”

小花搓揉著床單,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周凱笑了笑,他並不想嚇到這個剛從噩夢中逃脫的女孩。

“別緊張小姑娘,我們只是來做些筆錄的,你把當天發生的事件說出來,這樣我們才可以把那些罪大惡極的罪犯抓到”

小花點點頭,將自己知道的,暈倒之前記得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後面臉色越來越難看,特別是說到在看到絡腮鬍殺了孔雪老師的時候,臉上恐懼無比,似乎光是回憶起來都是一種折磨。

“所以之後你就暈倒了嗎,那些犯罪嫌疑人就因此沒有注意到你是嗎?”

周凱從警校畢業到現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