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學校也開始了正式上課。

小花大清早的就跑來了教室佔座,然而還是來晚了,教室裡已經滿滿當當的坐滿了人。

這在逃課已經成為自然的大學可是非常罕見的例子。

經小花一問才知道,原來這節政治課的老師,姓李,十分難纏,據說只要敢在他的課上睡覺,遲到,曠課,那你這科就掛定了,一定情面都不會留,即使你在遇到他禮貌的叫上一聲老師好,並點頭哈腰也沒用。

小花當然不會睡覺,遲到,曠課什麼的,她可是個好學生,但這種前提是建立在老師講課不會催眠的情況下,是的,李老師講課完全就是和尚唸經,書上寫著什麼他就唸什麼。

在這個世界上,有著一部分真正為學生著想,將自己畢生所學對學生傾囊相授,並以他們所取得的成就而感到自豪的教師們。

也有著一部分將人民授予自己教書育人的權利棄之不顧,他們不會在乎學生們有沒有學到東西,也不會在乎自己所說的那份內容是否有用,他們只考慮每月那份薪水是否已經到位,並在身後嘲笑那些前者,用著一副洋洋自得的嘴臉說著自以為看清這個世界的話。

小花也快扛不住了,上眼皮磕著下眼皮,小腦袋一點一點的。

李老師講課是真催眠啊。

她偷偷的摸出手機,開啟記事本,在上面輸入了一行字。

“小葉,換人,幫我頂過這兩節課,我快不行了”

一個半小時後,等小花再起來時,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從心頭升起,她發現周圍的同學們都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種眼神怎麼形容呢,像是崇拜中帶著驚異,意外中帶著憐憫,而本來應該在臺上講課的李老師此時已經不見蹤影了。

“發發生什麼了”

小花警惕的看著周圍,低聲問身旁的蘇菲。

“你不記得了嗎?小花你剛才很勇呢”

完犢子了。

小花連忙跑出教室,氣呼呼的開啟手機記事本。

“你剛才幹嘛了?”

她在後面附加了一個憤怒的表情。

“沒幹嘛啊,我在跟蘇菲聊天,然後那老師就怒了,說什麼既然這麼喜歡講那就上來講”

“然後呢?”

“然後我就上去與他展開了一輪辯論賽,不僅在專業領域上擊潰了他,還順便嘲諷了他的外貌與年齡,例如禿頂的中年摳腳大叔也配與美少女說話之類的,額接著他就委屈的跑了”

小花戴上眼鏡,頓時感到一陣蛋疼,儘管她根本沒有蛋,但還是切身感受到了這一痛覺。

就在小花還在想著以後絕對不能讓他在上課出來的時候,蘇菲一臉著急的跑了過來,臉上還掛著淚痕。

“快快快走,李洋瑤死了”

“李洋瑤?誰啊”

小花一臉懵逼的問道,她在腦海中不停的搜尋這個名字,然而沒有一點資訊。

“是上次你看到的那個被欺負的女同學,哎呀來不及了,車已經在等了,快走,去殯儀館,我路上給你解釋”

說罷,拉著小花一路向樓下跑去,到樓下一看,已經有一輛大巴車停在了空地上,上面坐滿了同班的同學,待她們兩一到,車很快便發動了起來。

作為班長的蘇菲剛才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班主任打過來的,也不知電話裡說了些什麼,剛開始聽的時候蘇菲還是一臉平靜的神色,到後來臉色越發的難看,接著就抽泣了起來,越來越控制不住,好不容易強忍著平復一點後將這件事通知了班級裡的同學。

此刻大巴車上的氣氛很是壓抑,沒有人發出一丁點聲響,宛如一汪死水似的。

大多數人雖然與李洋瑤是同班同學,但因她孤僻的性格,與經常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