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裂程度,你現在知道的那些都是比較正常的名字。

請各位玩家起名的時候稍微像個人.jpg

但還好,鐵匠壓根就沒有在玩家的名字上深究的打算,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手裡那副粗糙的紙牌上:“怎麼樣?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玩法很簡單的,我教完之後,你自己上手玩兩把也就會了。”

說著說著,鐵匠還眉飛色舞的一拍手,差點把手裡的那副紙牌給拍飛:“這不就是老張常說的那個,教育和什麼來著相結合嘛,哈哈哈哈。”

顧魚偏過眼神,心說張先生要是聽到你說的話,怕不是要揮著觸手給你種到土裡,讓你重新長。

而且,看鐵匠這副興奮中又隱隱摻雜著一副“優越感”的神色,顧魚估摸著,鐵匠八成是覺得自己以前沒玩過紙牌……

畢竟在鐵匠等人的眼裡,顧魚的人生經歷也就是中間有段二三百年的“空窗期”,但幾百年前確實在詭異鎮中留下過足跡。

所以他們基本可以確定,顧魚以前是在詭異鎮土生土長的苗子,而紙牌這種“外地人”的玩意,顧魚當然是沒有理由能接觸到的。

但看著鐵匠迫不及待,甚至把紙牌放在桌上,興奮的搓了搓手的樣子,顧魚也就眨了眨眼,然後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

“這個什麼牌,該怎麼玩?”

顧魚裝出了一副不太瞭解,但又躍躍欲試的樣子,鐵匠見此,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幾分。

他在心中盤算著:作為一個剛玩不久的“新手”,他都能和雙拳難敵四肘這種不知道玩了多少年的老油子不相上下,要是和顧魚玩,他不得把對方贏的偷偷哭鼻子啊?

於是,鐵匠一邊向顧魚講解大概的玩法,一邊在心中琢磨著:一會不能贏的太得意忘形,得找機會故意輸顧魚兩把。

不然,顧魚要是一直輸,直接撅著嘴把牌一扔說不玩了,鐵匠就只能乾瞪眼。

念及於此,鐵匠不由得佩服自己的智慧:要是他早出生幾十年,還有老張頭什麼事,村裡的教書先生高低得是他。

……………………

“魚姐,您跟我說實話,你在失蹤的那幾百年裡,是不是就找個旮旯蹲著,天天研究紙牌玩了。”

聞言,顧魚抬起頭,瞥了一眼對面那道滿臉都是紙條,遠遠一看像紙條成精的壯漢。

“沒啊,可能是我比較有天賦吧。”

顧魚無比麻利的洗著牌,隨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