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魚眼角抽了抽,那樂子可就大了。

就她這小身板,如果被一刀切實了,她能表演一個原地暴斃。

但還好,不知是她根本就沒有用力,還是因為穿越的原因,顧魚的這一刀根本就沒有觸發任何效果。

甚至顧魚都沒有掉血。

她看了眼自己的生命值。

[當前生命值:86%(62\/72)]

[注:生命值無法完全資料化,具體生命值由所處環境,所受傷害位置等決定。]

隨著食指的血線漸漸殷出一縷紅色,略顯粘稠的血跡從顧魚的指尖擠出,緩緩劃落道木牌上雕刻出的奇怪紋路時,幾滴血珠便破碎成了一團團血霧,浸潤到了木牌之中。

顧魚沒注意木牌的奇妙變化,而是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她最近是不是有點血稠?

因為被匕首劃開傷口,指尖傳來的感覺有些難以形容,奇異的癢感伴隨著並不強烈的疼痛感絲絲縷縷的傳入心底,總會讓人總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撓傷口止癢,最後又因為理智而停止這種可以稱為作死的行為。

但就在下一刻,那位名為翠花的老嫗忽然抬了下手,一團碧綠色的光團從其滿是皺紋和老繭的手間湧出,而後沒入了顧魚受傷的指尖中。

顧魚不由自主的瞪大了雙眼。

她心裡確實能猜到對方不太可能讓顧魚將手割個口子之後就不管不問,不然顧魚可能第一天剛接任藥鋪,第二天就死於破傷風。

但顧魚想過對方治療的方式可能是扔過來一管奇怪的藥膏,或者扔過來一卷繃帶,唯獨沒想過對方直接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個碧綠色的光團。

這種治療方式,顧魚前世好像只在某些西幻型別的小說裡,那些綠頭髮尖耳朵,背上可能還有個小翅膀的精靈是這種治療畫風。

她看向翠花,對方身著一身極有年代感的花紋棉襖,滿頭蒼白的頭髮梳理的極其自由,而且還一眼放哨一眼站崗。

對方剛剛向她投來翠綠色光團時,還特意閉上了一隻眼睛,以免影響瞄準。

顧魚一邊感受著指尖傳來那種奇特的,冰冰涼涼的感覺,一邊不敢置信的抬頭看著老婦人。

不是,姐……姐們。

你精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