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一隻手掩住了嘴,臉頰被嗆咳的泛起一陣紅色。

詭計得逞的鐵匠滿足的哈哈大笑起來。

不枉他低聲下氣的求了小半個時辰。

但在笑了幾秒後,鐵匠才忽然發覺此時的笑聲未免太寡淡了。

有句話說得好,當你整蠱一個人的時候,最可怕的並不是被整蠱的那個人沒笑,而是除了你之外,一個人都沒有笑。

鐵匠的笑聲飛快的收斂下來,然後就對上了裁縫要殺人的目光 。

他下意識的看了顧魚一眼,對方此時正低著頭,表情認真的彷彿根本沒注意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嗯,這地面可真是太地面了……

而張先生和青蛇,已經悄無聲息的離身後的幾人更遠了一些,不知道是感覺和身後的幾人走在一起會影響智商,還是在刻意的想給裁縫和鐵匠騰出一個擂臺。

總之,鐵匠清晰的出現了一種預感。

自己八成是要捱揍了。

下一瞬間,裁縫就笑眯眯的對他問:“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沒等鐵匠反駁,顧魚肩頭的趨災忽然咕咕的叫了一聲,提醒自己的宿主離前邊的兩個人遠一些。

顧魚忽然開口:“鐵匠在笑你被酸到了。”

頓了頓,顧魚又補充道:“……嗯,趨災說的。”

趨災詫異的扭頭看她:?

鐵匠驚恐的回頭看她:?

但還沒等鐵匠有進一步的反應,裁縫就似笑非笑的朝他湊了過來,開口道:“喜歡笑是吧?”

她一掌劈在鐵匠的手腕上,鐵匠下意識的吃痛鬆手,手裡的幾顆果子飛向了半空,又被一隻纖細修長的手抓了回去。

“喜歡吃酸的是吧?”

一隻手忽然按在了自己的下頜上,鐵匠下意識的想要抵抗,但裁縫的速度明顯比他更快一籌。

在鐵匠想要緊閉嘴唇的上一刻,裁縫就將另一隻手裡的果子扔進了他的嘴裡。

所以,此刻的場面看起來就像是,裁縫讓鐵匠張開了嘴後,剛把剩下的幾顆果實扔進鐵匠的嘴裡,鐵匠就“迫不及待”的緊緊閉上了嘴。

所以,他也最大程度的感受到了果實的每一絲味道。

如果說之前吃的那個果實,是一個刺客拎著小刀在他的嘴裡跳踢踏舞,那麼此刻,鐵匠就感覺自己的嘴裡像是在開一場舞會。

然後,那些在舞池裡慢悠悠跳著交際舞的男女在某一瞬間忽然搖身一變,然後不知道從哪拎出了一把把AK47,就開始對著他的口腔內一頓掃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