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大或小的包裹。

從包裹間的空隙,顧魚大致掃了一眼青蛇帶過來的物資。

米麵糧油雞鴨魚,水衣鞋菜被枕糖……

琳琅滿目。

而青蛇後方半步的距離,還站著一個渾身籠在黑袍裡的人,從身段來看應該是個女人,但由於視角原因以及對方把黑袍的兜帽罩在了頭上,顧魚看不到對方具體的面容。

——而對方黑袍的肩頭上,繡著一個黑底紅紋的彎月。

顧魚心想:不是姐們,這不對吧?

我就在網上看你一眼,你怎麼還跨時空逮捕我來了?

就在顧魚有些怔神間,青蛇抬頭看了看,似乎是知道顧魚在透過這種視角看它們,但不知道具體的位置。

青蛇:“魚砸,開門,村長。”

顧魚:?

青蛇:“別多疑了,我之前不是說了嗎,現在木牌認主之後,除非你同意,不然誰都進不去你的老巢……不對,是你的閨房。”

顧魚:??

青蛇:“欸不對,這女娃娃是不是睡覺了?這不成啊,咱倆也不能蹲在門口等她睡醒啊。”

於是,青蛇拍門的力度更大了些。

青蛇大聲道:“顧魚!我帶著鎮上最好的裁縫來看你了!給你做套新衣服!我知道你在家,你別不開門!”

顧魚:“……”

她不知道怎麼“開門”,但幸好有心底這種奇妙的聯絡感在,她用指尖點了點木牌,木牌就知道了顧魚的想法,然後啪嗒一聲給自己翻了一個面。

隨後,熟悉的機械洪流再次運轉起來,展開一場宏大而浩瀚的奏鳴。

大門緩慢無聲的開啟,顧魚與門口各懷心事的兩雙眸對上了視線。

…………

“她怎麼一直站在門口?”

顧魚把一床嶄新的被褥鋪在鐵床上,用手撫平上面的皺紋後,有些疑惑的問一旁的青蛇。

青蛇的尾巴正像是風扇一樣轉個不停,它一邊幫顧魚把食物分好類,一邊抽空回答道:“這個裁縫不像你,不太擅長和人交流,換句話說,她因為第一次見到你,所以有點害怕你。”

——那就是社恐唄。

顧魚伸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一邊直起腰後揉了揉痠痛的腰間,一邊隨口答覆道:“那你不早說,害的人家在門口站半天。”

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