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導致的王塞受傷。

蘇慕走到王塞的身前,捶了捶他的胸膛說道:“行,像個爺們兒了,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都沒有跟我說。”

聽著蘇慕的話,王塞受傷都沒流淚的小夥子,此刻眼睛裡充滿了淚水。對此蘇慕沒有說什麼,王塞這個年紀,能做到今天的樣子,蘇慕覺得很欣慰了。

蘇慕站起身,活動活動後說道:“高司馬,王塞想帶著那些原來的守軍衝擊一下沒有組織好的敵軍,這個沒有錯,畢竟當初在盧龍關外我也是這麼做的,你派弓箭手壓制也沒有錯,可是你們只是學了個外形,沒有掌握實際的內涵,我當初是我在做,那些士兵他們在看,看到有好處了、能贏了,他們才會跟著我,而且當時我是讓王塞和王彤去盧龍關前面鬥將,不是帶人突擊盧龍關。其次你為什麼沒有想過他們會全線崩潰,因為你弓箭壓制的不僅僅是敵軍也可是撤退的他們。他們有這個擔心!”

“將軍,您說的對,我確實沒有考慮周全。”高健有些慚愧地低下了頭。

蘇慕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高健,你不必自責。都是學習中成長的,也是成長的過程中學習的。”說完後蘇慕便讓他們兩個回去了,畢竟這兩個人都是榆關的將領,不在關內容易出事,兩個人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抱拳施禮後就回去了。

看著二人的背影蘇慕一陣沉思,王彤不禁好奇地問道。“將軍,您在想什麼?”

“我在想,怎麼才能夠最大限度地發揮我們的優勢,同時也要儘可能地減少損失。”蘇慕回答道。

“將軍,您一定有辦法的。”王彤堅定地說道。

蘇慕微微一笑,“你小子是不是凍傻了?還是說你小子就是會拍馬屁?只是以前不會說?”

王彤尷尬地笑了笑,“將軍,我哪有拍馬屁,我是真心覺得您一定有辦法的。”

蘇慕看著王彤,眼中閃爍著讚賞的光芒,“你小子,別瞎猜了。都折騰了一天了,都去休息吧,明天還有事情要做。”

“是,將軍。”王彤應聲而去。蘇慕望著篝火,心想著,“雪馬斥候隊,還得用起來啊!”

第二天,天剛微亮,蘇慕就帶領著他的軍隊向著榆關進發。當蘇慕的軍隊抵達榆關時,天已大亮。城下的雪地被踏實,形成了一條清晰的道路。

到了榆關裡面,蘇慕直接來到鎮守大堂內,看著兩邊站著的將領曲長說道:“把原榆關的三百名士兵的曲長和都尉帶上來。”

隨著蘇慕的話語,沒多會兒,三名曲長和一名都尉帶了上來。曲長到底是官小,看到蘇慕,雖然沒見過,但是畢竟是將軍,那種階級的畏懼感讓他們不敢抬頭,倒是那名都尉高昂著頭,一副你弄死我啊?的態度。

“堂下的都尉叫什麼啊?”蘇慕輕浮的問道。

“我叫公孫彪!”都尉回答道。

“你可知罪?”蘇慕問道。

“我不知!”公孫彪回答道。

其他將領和曲長對蘇慕來到關內先審人的事不明白,關外的敵人才是第一位的啊,為什麼要先處理這個曾經的都尉,難道就是因為他們臨陣逃跑?帶著疑問看著對話的兩個人。

“軍司馬,臨陣逃脫,扔下主將,該當何罪?”蘇慕問道。

“回將軍的話,此乃死罪。”軍司馬高健立刻回答。

蘇慕點了點頭,然後對公孫彪說道:“你可知罪?”

公孫彪此時才明白過來,但他仍然硬著頭皮說道:“我無罪!是王塞不聽指揮,自己衝入敵軍陣地,我們只是怕被敵軍包圍,才先行撤退的。”

蘇慕看著公孫彪,眼中閃過一絲冷光,然後說道:“好一個無罪!你身為都尉,不思議戰,卻先自逃跑,還敢說無罪?行,我讓你死個明白!”

蘇慕